没人管镇北侯的死活,既然晕了,那就抬着去大理寺。
将他们下了大狱的御林军。
照常搜查抄没家产,可此时军中有一人却大喊一声“这里是什么?”
等到头领过去看的时候,榕树下已然被挖开了一个大坑。
众人看着那龙袍,目瞪口呆纷纷惶恐。
“来人,把这里头的东西挖出来,回宫禀报陛下。”
勤政殿的陛下,接到了消息。
震怒不已,此刻正在议事的几位众臣,纷纷震惊。
可万相却是摇头叹息。
可当那龙袍被抬上来的时候,从中滑落一封书信。
萧阎眼尖瞧见了,随即蹲下捡了起来。
心下了然,就知道这是谁的手笔。
可知道的时候难免还是替她心疼。
“父皇,只是一封.......逸王和镇北侯之间的书信往来。”
“啪”
齐皇怒道,拍案而起,怒目瞪着下方。
“呈上来”怒吼一声,萧阎将那信交给了齐皇。
将其平平展展的放在齐皇面前,看着上面的内容和笔迹。
眉目却好似平展了些。
“哼,放肆,简直是放肆,一个个的胆大包天,朕还没死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密谋造反。”
“来人,让逸王给朕滚入宫。”
话音刚落,便听到了高长海得到脚步声。
“陛下,逸王来了。”
气血翻涌的齐皇,此刻恨不得一巴掌扇死那个混账东西。
“让他滚进来。”
萧逸走进大殿,见气氛颇为紧张,每个人的视线几乎都是看着他的。
他心下一咯噔,就知道那件事暴露了。
可他分明让人早就去将东西销毁了。
结果一转眼,就看到了放在旁边的龙袍。
他故作不知,朝齐皇行礼“儿臣见过父皇,父皇这是要做新衣?”
这话一出,众人是大气不敢出,纷纷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逸王啊逸王你这还真是往枪口上撞啊。
齐皇冷笑一声,拍案道“逆子,你给朕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那不是给朕的新衣,那可是镇北侯亲手为你所制的,怎么,好看吗?”
可萧逸是打算装到底了。
竟然还笑着道“父皇这是开玩笑了,那可是龙袍,镇北侯怎么会如此糊涂,给儿臣送龙袍?父皇还真是幽默。”
“幽默?呵,阎儿,你把这书信扔给那逆子看看。”
萧阎随手一扔,那张纸直接飞到了萧逸的脸上。
他虽然不满,却也不敢暴露。
只得是拿起来看了一眼,越看越心惊。
这他不是让人去销毁吗?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齐皇看他一脸迷茫的样子,抓起手边的茶盏,砸向了萧逸的头。
只听“咚”一声,萧逸的头上被砸出了一个印。
被砸的萧逸赶忙跪下哭诉“请父皇明鉴啊,儿臣平时跟镇北侯鲜有往来,不知道镇北侯竟然如此大胆呐,父皇,儿臣对您那是绝对的忠诚,绝无二心呐。”
“这信中所写,简直是要造反谋逆啊,儿臣哪有那个胆子啊父皇。”
齐皇却怒气难消问道“那龙袍上可是绣着你的名字啊,你怎么说?”
“父皇,儿臣当真是不知啊,一定是镇北侯暗中早有不臣之心,他这是要故意陷害儿臣呐父皇。”
“万相以为呢?”齐皇却将视线放在了万显松身上。
万相被点名,没办法保持沉默,只是淡淡道“陛下,老臣以为逸王殿下或许是被叶玄商给坑害了。”
齐皇饶有兴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