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人难免尴尬事…
自从四当家的鼠大王捅死黑老鸹以后,青龙寨六神无主,人心涣散。而就在这短短一年间,青龙寨中枢机构死亡过半,带头的只剩下鼠大王和草上飞。
俗话说得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家不可一日无主,鼠大王就召集了青龙寨所有的兄弟,象征性的开了一个选举大会,寨主的候选人就是利欲熏心的鼠大王和不谙世事的草上飞…
最终在好兄弟白眼狼的煽动鼓舞下,大家一致选举鼠大王为青龙寨的大当家,草上飞坐上了第二把交椅,而第三把交椅出乎意料的落在了白眼狼的身上。
白眼狼与鼠大王狼狈为奸,杀害黑老鸹有功,自然会得到鼠大王的赏识,可是就凭鼠大王那小肚鸡肠、尖酸刻薄的样子,不可能再树立起黑老鸹那样的威信,青龙寨的威望呈直线式下降,真应了那一句歇后语:
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有人不服气就会爆发冲突和反抗,鼠大王自从接手青龙寨以来,大大小小处理了好几场叛乱,都被他血腥的镇压了下去,因此,青龙寨的实力也一落千丈、元气大伤。
白洋淀地区其他的土匪和山寨,也虎视眈眈的盯着青龙寨这块肥肉,大有倾吞之势。所以到最后,青龙寨是根基不稳、内忧外患,鼠大王是活生生将一手好牌打的稀烂。
临近年关,聚义堂上,鼠大王忧心忡忡,满脸愁云的躺在虎皮交椅上,用手来回拨弄他那稀疏如鼠的胡须…
白眼狼走上前去,白眼一瞟,抱拳说道:
“禀告大当家的,小弟刚从洋人手里搞到了一批口味独特的福寿膏,先让您尝尝鲜。打算在春节期间卖个好价钱,毕竟我们现在的收入来源有限,已经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鼠大王眯着小眼睛,爱搭不理的说道:
“我知道了,只是买进口的大烟膏也是需要本钱的,万一在卖不出去,搞不好还要赔钱,我们的钱倒是被洋人挣去了不少。我只喜欢一本万利的买卖,干一票大的,足够我们享用好几年。”
白眼狼眼珠子转了转说道:
“大当家的说的固然没错,可是像这样的机会却并不多见,钱庄商号的银钱,现在都有镖局押韵,他们身怀绝技,装备齐全,不容易得手啊?
地主老财家里都是高墙大院,他们有土枪土炮,而且家丁众多,想要全身而退也是非常的困难。
打劫小老百姓吧,他们更是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三餐没吃、四季没穿,这可如何是好?青龙寨里养活着这么多兄弟,好酒好菜的伺候着,有时候我想想,都愁的睡不着觉!”
白眼狼吐出的一番苦水,正中鼠大王的下怀,说的这些大实话,又何尝不是鼠大王的忧虑所在呢,养了一群的懒兵,整日里游手好闲、吃喝嫖赌,坐吃山空的道理,鼠大王不是不懂。
好巧不巧,刚好有探马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额头冒着大汗,嘴里冒着白烟,气喘吁吁的说道:
“禀告大当家的,大清早在官道上,我们的人发现了一队马车,上面拉着成箱成箱的东西,我们怀疑是途经这里的商人,肯定有大笔的金银钱财在里面!”
鼠大王异常的兴奋,急忙翻身坐起来: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他们有多少人,该不会都是护镖的镖师吧?”
“回大当家的话,看着不像是镖师,随行的人体格、身材参差不齐,高矮胖瘦都有,精神萎靡、状态乏力,根本不像是习武之人,况且护镖的镖师都悬挂有镖旗,能起到震慑外敌的作用。”
白眼狼眼泛金光,急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