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珍珍摸摸脸,也怪她,想着在一区是安全的,家里有人来义务劳动,还是个男人,她就洗去了脸上的泥,也是...自己心思不当,想着这样别人能看在这张脸的功劳上多帮着些...
李刚语气满是歉意,“是我考虑不当,不该把男人派去只有妇孺的家庭。”
莫关山睨他一眼,“怪你作甚?整个一区有几个女人?不都是男人?他们不去帮,这些个老弱病残谁来帮?”
林屹眯了眯眼,看向宁夏,“夏夏姐,今天那地儿的覆盆子是不是当初我们才来时采那片?你还给桑桑做了不少果酱?”
宁夏一回想,还真是!怪不得她总觉得那地儿眼熟,去年林屹就说要不要把那些覆盆子移栽到家里,她想着麻烦,就留在那儿来年再去摘。
没想到今年她没想到这茬,这片覆盆子还被有心人利用了。
“后来呢?”莫关山看向床上的小姑娘,“一区除了张木林还有其他人参与吗?”
乔珍珍眼里闪过忐忑,她知道他们也许不相信,但是那个人她认出来了!
“主谋的...是陆乘风...”
“什么?!”
“不可能!”
几个联军一脸不可置信。
宁夏也满头雾水,陆乘风不是那劳什子民意代表吗?还上门过几回,她没让人进门也没生气,瞧着挺有风度一人。
乔珍珍捏紧拳头,语气坚定,“他们都蒙着面,但是我认出来了!一个是张木林,一个是陆乘风,还有一个我不认识,不知道是不是一区的。”
李刚几人面面相觑,随即开口,“那...胡华那几人是怎么回事?”
乔珍珍也是一脸复杂,“是...他们救了我...”
“我一到地方就被他们跳出来抓住...想要撕我的衣服,我一边反抗一边尖叫...”说到这里,乔珍珍后怕地抚上额间的纱布,
“他们拿着刀柄打了我的额头...我晕乎乎地倒了下去...听见他们说...等...就把我送去‘老大’那里,‘老大’肯定会对他们刮目相看...”
老大?莫关山眯起眸子,是巧合吗?
“后来,胡...胡叔叔那几人就蹿了出来,提着刀就上了。胡叔叔他们有五六个,陆乘风他们挨了不少刀子,见打不过,就跑进林子里去了...再后来...”
说到这里,乔珍珍抬头看向林屹,“林屹就出现了。”
不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不是林屹,她也不知道胡华那几个人看见衣衫不整的她会怎么样,毕竟来的一路上,那是一群多么凶神恶煞的人啊。
李刚几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珍珍,你先好好养伤,刘医生会照顾你的,你别怕,刘医生说你的身体没事,养养外伤就好了。”
说完,几人就忙不迭地退出去了。
“没想到胡华那几个老小子真是救了她。”
“是啊,谁能想到?”
“今儿要不是正巧碰着他们,珍珍那孩子....”
“没准儿林屹都跟着..”
“行了,让刘医生上心些,药材尽管使,医疗点有的也都使上,别委屈了他们,不管怎么说,今儿要不是他们,一区估计要乱起来。”
几人简单交谈后,匆匆往胡华几人的病房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