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化，有人十分不解，到了这个地步，做这些还有用吗，就算说，不是应该在吃下那东西之前说嘛，现在已经为时已晚了吧。

  “嗯，很好。”

  李长梦点头，将那人身上的束缚解开，随后那人便恭敬得走到李长梦身后站着。

  “我选那个。”

  “我选那一个。”

  ……

  看见选择黑色没有什么事情，剩下的人争先恐后争夺了起来，按照先后顺序，李长梦依次将祈祷之音与几人融合。

  剩下五人面面相觑，还剩下白色的，通常来说，黑色的没有问题的话，那这白色就很有可能……

  “选吧，横竖就是一死，我选这个。”

  有人选择了纯净愿力，剩下的人也就不再犹豫，纷纷作出了选择。

  选择了祈祷之音的几人，和最开始那人一样，很快便转化为了虔诚的信徒。

  而选择了纯净愿力的几人，则是开始变化起来，身上逐渐浮现出了类似于魇寂的气息，同时惊恐嚎叫。

  “我的身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几人不断变化，如同一团被人不断揉捏的面团，变换出各种模样，很快就连说话都做不到了。

  这般没有定型的变化了十几个呼吸之后，几人变成了如同一摊肉泥一般的东西。

  自肉泥之上，勉强开始形成一个一个人型。

  他们的意识被消磨进了这些肉泥之中，甚至肉泥之间还彼此混合。

  “或许，赵温月会喜欢你们……”

  几人变化而成的肉泥，有着几分与肉土相似，只是充满了滑腻感。

  李长梦也大致明白了纯净愿力和祈祷之音各自有着什么效果。

  一着代表着灵，将影响生灵的灵，使其意识思维彻底改变，成为他的信徒，就如同感召者变得信仰无序混乱一样。

  一着代表着肉，将影响生灵的肉体，使其变成一种类似于肉土的肉泥，从其气息和状态上来看，与魇寂极其相似，比眷属更加像魇寂，因为肉泥没有自身的意识，他们的意识已经被磨灭进了肉泥之中。

  肉与灵，这就是自香火愿力之中分离出来的两种力量，分别影响生灵的其中一部分。

  对生灵的影响，自始至终都是围绕着肉与灵，灵一也曾研究过得出来这个结论。

  后天生灵的本质就是由肉与灵组成的，而香火愿力的力量刚好就是影响这两部分。

  “那么，命这一象征，所造成的影响是什么呢？无序混乱会让事物扭曲，而我的象征就是让生灵信仰我？”

  象征，就代表着先天生灵本身，而象征的影响在先天生灵之间并不会提供力量，象征本身的强大与否才是决定先天生灵实力的因素。

  不同的影响只是象征的区别所在，这种影响是不会对其他象征产生效果。

  让其他生灵信仰他？真的是他的象征影响嘛？

  无序混乱也能做到同样的事情。

  或许，那变成肉泥的几人，才更体现他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