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山不知道陈若知发生了什么,此时只能狡辩。
他还看了一眼吕玉。
在发现吕玉还站在自己身边,没有和陈若知交流,稍微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错觉。
吕玉和陈若知一直在交流。
“陈大人,这种事情,可不允许这么说!”
“我正是正经乡绅,大家都是知道的,你这么说的话,不耐受证据来可不行。”
方恒山还挥了挥宽大的衣袖,表明自己有些生气。
“水匪出来吧!”
陈若知在这时,抬起了自己手。
只见那船舱内,竟然又出现了一队,赤裸着上半身的人,且身形各异。
“你们说,这些是水匪吗?”
陈若知问起了真正的水匪张白条。
张白条已经得到了承诺,如果能帮助县令,那水匪的罪责就没了,还能被收编为正式的水军。
这对一群水匪来说,很有吸引力。
“方恒山,我日你娘的,他们是水匪,老子是什么?”
张白条那是直接开骂了起来。
说一句不好听的,他家以前也是做木船的生意,可惜这个生意太赚钱了,被方恒山抢夺了过去。
为此,
才沦落到了成为水匪。
“我们要是有钱,会当水匪吗?你看看这一个个,身形都差不多,身上的黑衣服,料子也不错。”
“你说这是水匪,谁信啊!”
“要我说,就是死士,我可是看着这些人从芦苇荡里出来,径直向着县令大人冲了过去。”
“县令大人,你是不是和方家族长有矛盾啊?”
张白条提出了两点,还是很有说服力。
谁家好人有钱当水匪啊!
那些黑衣人,怎么看上去,都是死士,能豢养死士的人,单单看上去,也就只有方家一家。
一时间,旁边的乡绅,都盯着方恒山。
莫非这真的就是方恒山弄出来事情?
方恒山在一时间,也背后有了一阵凉意。
真的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一队真正的水匪。
不是说这些水匪和鱼一样,能让陈若知这个废物县令给抓住?
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认。
方恒山瞪了张白条一眼,又给陈若知行了一个礼:“我也没有说这些黑衣人是水匪,还好奇这些是什么人呢?”
“我说的水匪,一直是他们。”
“陈大人,按照县衙的律法,这水匪应该绞死。”
方恒山矛头一转,把目标对准了张白条。
把张白条给杀死了,也就少了一点点事情。
“这些壮士归降于我,还帮我抗击了死士,如今可不是水匪。”
“方族长,你如此转移话题,该不会是死士是你派遣的吧?”
“张白条也说了,他一直按照规矩办事,和渔民相安无事,最近刚刚出现了匪患,就见方族长要带头剿匪。”
“还让百姓缴纳银子!”
“很难想象,是不是方族长有什么了不得的意图。”
陈若知自然是得理不饶人。
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让方恒山,身上刮下一层皮来了。
“冤枉啊!”
“我是被蒙蔽了,但这也有我方家生意比较多,也就着急了一些,可不能说这些死士,是我方家的手笔!”
方恒山依旧在喊冤。
这些死士都选择了无父无母的孤儿,压根就不怕被人查到身世,自然也不可能寻到方家身上。
方恒山是有一点点后悔了。
自己太相信水族了,稍微有一些冒进。
以前做生意时,没有少让水族帮忙袭击一些商船,给方家打下了根基。
哪里能想到,这一次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