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晔眼力不行,只能侧过身问老魏:“你看看。”
魏弘老脸一下子通红:“臭小子,你编排我上瘾了是不是?老夫、老夫没有那种癖好!”
没有就没有,破什么防啊?郎晔也没想到之前给他随便编排的罪名竟把这厚脸皮硬控住了。
“没让你看她屁股,你看看她有没有伪装?”
“娘的,你话就不能说清楚?”魏弘迅速地扫了下面的妇人一眼,撇着嘴道:“看不出。”
“你到底行不行?”
“不行!那身肉跟你有得一拼,谁能看得出来?”
“那你能不能……”
“不能,老夫除了琪琪,哪个女人都不会碰!”
我去年买了块表!扶不起的玩意儿,一点都指望不上。
秦明:“少爷,要不要我去……”
郎晔看着老神在在挠耳朵的魏弘,胸口有点发闷,这家伙摆明给自己使绊子呢。
“不用,你先让她住嘴,我有话问她。”
秦明二话不说,上前简单粗暴地在妇人脖颈处点了两下,一直喊冤的妇人立马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郎晔看得眼馋地要命,这也太帅了,只是没想到哑穴居然在脑袋后面。
秦明虎目瞪着紧张的妇人,压低声音道:“还吵不吵?”
妇人吓得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等下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在嚎一声我就让你永远说不了话!”
妇人忙不迭地点头。
秦明倏地出指解开穴位,朝着郎晔道:“少爷,可以了。”
郎晔点点头,温和道:“不要紧张,只是简单问你两个问题。”
妇人嘴巴闭得紧紧的,完全不敢接话,只是点头。
“你是哪里人氏?你不要怕,说完就放你回去了。”
“民妇孙氏,老家在韶云县,八年前嫁到南安来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夫君三年前病亡了,家里还有婆婆和小儿两人。”
郎晔语气更加和缓:“那你真不容易,压力很大吧?”
妇人被触动,眼泪哗哗地往下流:“少爷,民妇真是冤枉的,您给我做主啊。”
“你认识我?”
“上次您去找明少爷的时候,我见过您。”
郎晔回想起来了,自己去后厨把明大少爷请出来的时候好像的确有个妇人在:“倒是我疏忽了,在店里过得还惯吗?”
“谢少爷关心,再没有比您更好的大善人了,您给的工钱救了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啊。”
魏弘不耐烦插嘴道:“有完没完,唠什么家常呢?”
郎晔没有理他,还是保持温和的语调:“凭劳动获得报酬,有什么好谢的?孩子多大了?”
“十岁了。”
“婆婆呢?”
“六十又三了。”
“弓箭藏哪了?”
“厨房柜底,啊不——”
“很好,秦明!”
“在!”
“拿下!”
正当不明所以的大幽众将士一把攥紧手上的武器,毫不迟疑地将妇人围了起来的时候,魏弘以一个极为夸张又狼狈的姿态从椅子上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