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瑾没有说话，跟着男人往外走。

  男人，也就是步恩把颜瑾带到一个实验室里，里边和颜瑾在军区医院的实验室并没有区别，都是瓶瓶灌灌的，甚至还有一些试剂。

  步恩对看守的人道“去把04321号带来。”

  “是。”一个虫族操着僵硬的声音应声。

  那是一只毛毛虫的模样，只是有十几只眼睛，看起来很诡异。

  颜瑾很自然的问道“为什么是04321号？”好像倒数一般。

  男人冷冷的看了一眼颜瑾，同时回答道“这是他的编号，也是实验数量，是第4321个兽人。”

  颜瑾看向男人“你们都是拿兽人来实验的吗？”

  “不，也有虫族，虫族的编号是A号。”步恩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对颜瑾说的，所以颜瑾问，他就说了。

  “所以，你们已经用4321个兽人做过实验，用个虫族做过实验了？”颜瑾对于这个数目很吃惊。

  “是。”步恩却是平平淡淡的，好似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那前边那些兽人和虫族呢？”颜瑾好奇的问道。

  “死了。”步恩的声音依旧平平淡淡的。

  “……”颜瑾看着步恩，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那么多兽人，那么多虫族，全部在实验里死了。

  而步恩，表情连一丝变化也没有，是天生冷血？还是对于生命淡漠到那些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