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了实话,还被嫌弃,真是热脸贴冷屁股上,凌向善瘪瘪嘴,退下。
容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开口让凌向善站住。
“站住,朕越想越不对,你一个奄人,怎么这么清楚,莫非……”容深顿了顿,心中有个猜测:“你暗交了对食?”
什么对食,狗屁的对食,在宫里头天天看那些勾心斗角,他又不是傻子才去交对食,女人这麻烦的东西,他碰都不碰。
整天哭哭啼啼的,想到这,脑中猛然浮现先前安抚玉圆的画面。
凌向善猛地一阵:“奴才惶恐,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奴才一个奄人,去交对食,这不是阻挠姑娘家的姻缘吗,这伤天害理之事,奴才可做不出来。”
“当然,奴才知道在这宫里,奴才的长相还算潇洒,有宫女爱慕实属正常现象,但皇上放心,奴才这一生一世都是您的人,绝不会变心!”
最后不忘自褒,还扯到别的地方去,容深听了气笑,再度将手中的毛笔给扔了出去。
“滚,给朕滚出去!”
姜浅那是没解决也就罢了,还让自己添堵,方才自己是被什么蒙蔽双眼,竟然会想和一个奴才吐露烦心事。
反了都反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这就滚,不过容奴才再多嘴一句,您早膳没用多少,还是吃一点好,否则皇后娘娘知道,会担心的。”
一记眼刀飞来,凌向善转身拔腿就跑。
容深深呼吸几次,才将心底那股烦躁给压下。
“担心,她,真的会吗?”
重生后对所有事情势在必得的容深,唯独对姜浅感到迷茫。
“上辈子对容煊献殷勤,甚至将他拱上皇位,这一世朕登基,什么忙也没帮,全靠朕自己努力得来。”
容深低诉着,但又想到重生前姜浅对自己的疏离,唯一最亲近的时刻,便是和容煊一块到太傅府上做客。
那时姜浅正值荳蔻年华,相当爱笑,与入宫后的端庄大相径庭。
常常跟在容煊后头跟着喊小叔叔,容深想到当时的场景,会心一笑。
“都成了大姑娘了,还有了孩子,有了朕的孩子。”
今日这事,容深承认是他不对,但他从未有过低头的时候,这事该怎么解。
这一日,容深都待在朝阳殿里,无论凌向善怎么喊,都未有回应,直到隔天早朝才再度现身。
凌向善进去收拾时,看见昨日那幅画已成形。
上头的那标志的杏眸,和唇上的淡笑,一眼便能认出,正是凤仪宫那位主儿。
“得,一个两个口是心非,明明担忧的紧,还不承认!”
“娘娘,工部侍郎在外求见。”
玉圆踏着欢快的脚步进来秉告,姜浅眉心一挑,来了兴致:“先不问他过来做什么,玉圆你这般高兴又是为了什么。”
姜浅顿了顿,猜测:“又偷吃小厨房的东西了,嘴边似乎沾了东西。”
“奴婢没有!”
话是这么说,但手中的动作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往唇边抚去,确定没东西才发现被自家主子摆了一道。
“娘娘!”
“哈哈哈,好了,本宫逗你玩的,回归正事上,你方才说工部的谁来了,工部侍郎?”
“正是。”
玉圆神秘兮兮笑着,姜浅更加好奇了:“你那般高兴,和他有关?”
“对!”
见玉圆点头如捣蒜,姜浅继续猜测:“本宫认识的人?”
“娘娘真聪明,一下就猜中了。”
“哦,那本宫还真有点好奇,这工部侍郎究竟是何人。”
姜浅起身,前往正殿,一路上听着玉圆说着那人的丰功伟业。
去年年轻状元,年仅16岁,一路过关斩将,到议事殿晋见皇帝,人人称羡。
据说他的兄长从前也是这般,只不过后来得病,便未踏上朝堂之路,真是可惜了。
姜浅脑中有个思绪,却迟迟捉不住:“去年状元?”
“恩,对,奴婢都说这么明显了,您应该猜到了吧。”
猜,猜个鬼,去年状元是谁,她一个穿来的怎么会知道。
姜浅微笑不语,那迷蒙的态度,让玉圆坚信自家主子肯定猜到了。
不料,姜浅面上从容带着笑意,心里却急着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天到晚都有熟人来拜访,烦不烦阿。
又要开始猜猜ing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