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午觉得面前的人异想天开,将书的封面翻转过去指给幕瑾道:“你这一本,可是邪术大法呢。”
幕瑾只顾找破解办法,却没想到翻到了禁术,一愣,又叹了口气。“那还能怎么办?”
存午看了看那本书,神神秘秘道:“其实还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也是离于三界之外的。”
“什么?”幕瑾问。
存午将幕瑾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你听没听说过药灵血液的妙用?”
幕瑾只觉得存午心口烫的火热,砰砰直跳。“没有。”他用了用力,想要收回手。
存午哈哈一笑,不让他的手拿开道:“只有遇到心爱之人,才可以血相救,药灵的心头血,是顶级的药。超脱于三界之外的神奇存在。”
幕瑾面色微红,“你每天怎么都没些正经的。”
存午佯装叹息道:“那可怎么办,吾妻如此正经,为了中和,我只能这么不正经了呀!”
幕瑾顺手将存午推到在地,控制住存午的手,眯气眼睛,佯装威胁道:“谁是妻?”
存午发现自己完全被制住,动弹不得,求饶道:“好好好,我是妻,我是妻,妻怎么了,妻多好!那夫君什么时候来宠幸人家?”
幕瑾发现自己脸皮委实不能和他比。干脆直接堵住了此人的唇,让他不能说话。
是夜凉如水。
幕瑾轻声起身,看了看依旧安稳睡着了的存午,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又仔细给他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的起床穿衣,现出迁移镜,直奔寒泉。
秦晖委实不能理解有什么事情必须大半夜讲,而且地点还必须是寒泉,但师父的命令亦不可违抗。只能眼巴巴在此地候着。幕瑾过来的时候,秦晖感觉自己都快冻僵了。
“不好意思,有点事情搁置了。”幕瑾抱歉道。
挥手,一阵暖意包裹住了秦晖,这才让他稍许舒适了些。
秦晖朝幕瑾行礼道:“师父深夜来此,可有何事?”
幕瑾启阵,将寒泉中心的典碎现出。“此番典碎吸食了那元亥之灵气,变得异化且超出了我的想象,难以克制,只能以寒泉之水稍以压制。这件事情暂且不要说出去,怕引起三界动乱。我记得君城内部还有很多异志的书,能否帮我找一下?”
秦晖盯着那纯白的典碎,想到今日典碎的威力,不由得有些惊。他以为师父的法宝应该是保险的,没想到居然被异化了。“晖自当尽力。”他道。
幕瑾点点头:“此番我设阵法于此,若是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记得告诉我。若是查到相关信息,也记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秦晖虽然有些抱怨大半夜叫他来此,却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点点头也应了。
幕瑾顿了顿,看向秦晖,突然道:“听说你近日得一子还尚未取名?”
秦晖有些汗颜,“是的是的,是水修法师,单名一个风。”
幕瑾点点头:“可曾算过天命?”
秦晖摇摇头,“近日处理元亥之事,还未来得及为我儿算一卦。”
幕瑾笑笑:“不如有时间来慕阁时我帮他算上一算?”
秦晖:“……那就有劳师父了。”
幕瑾迁移回到慕阁时,天已近亮,存午依旧在睡,被子被踢开老远,一只手抓住枕头,微微皱眉。
秦晖笑笑,将外衣脱了,想了想又念了一个咒暖身,轻轻的上床,又将被子给两人盖好,却突然被存午抱了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