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下陈玉楼的腰,嗯,挺细的。
一夜三次,还是一夜七次来着???
我赌一火车辣条,一夜两次。
艾玛,我到底在想什么虎狼之词?
男色惑人,男色惑人。
我悄咪咪的摸摸下巴,还好,没丢脸到流口水。
好样的,保持住少女。
千万不要破功。
不就是一个陈玉楼嘛,他不值得,不值得。
如此这般的默念了几下,我斜视着陈玉楼,他抽抽嘴角,神情越发的无奈,然后伸出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既然没什么事,风姑娘还是起来的好。"
我眼前一亮。
嘛嘛,那手真好看,我莫名有点羞涩。
我搓搓手。
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唉。
我奸笑。
我想我可以的。
我顺着陈玉楼的手站了起来,顺便偷偷的揉了一下,嫩滑嫩滑的,那皮肤居然比我这女人还要好,我彻底嫉妒了。
老天不公呀。
我期期艾艾的蹭到陈玉楼身侧,一脚踹开碍眼的花玛拐,郑重的问,"那个陈掌柜,你确定要下墓吗?"
"当然。"
陈玉楼严肃的点点头。
我组织了一下言辞,小声的说,"刚刚我看了一下,怀疑墓里面有陷阱,要不,咱们先商量商量,从长计议?"
我的乖乖,这下面是瓮城,进去就九死无生的那种。
"风姑娘此话当真?"陈玉楼敲打着折扇,看了一下瓶山地形,然后面对着我,我点头如鸡啄米似得,深怕他不相信。
"陈掌柜,你要相信专业人士的眼光,这里的风水很不对劲,看似平和却隐藏着大杀招。"
"风姑娘不瞒你说,在下之前已经在兄弟们面前夸下海口,你却要原路返回,不是打咱脸吗?"
陈玉楼叹口气,我都惊呆了。
说你是憨批你还真是憨批。
什么都不确定就敢说大话,简直刷新了我三观。
"所以……"我咽咽口水,陈玉楼一本正经的接过话茬,"所以此墓是非下不可。"
←_←我还能说什么?
我当着陈玉楼的面对他竖起一根国际通用手势。
小伙子,你能活到本书完结,真心不容易啊。
我给你大无畏的精神点赞。
陈玉楼瞥着眼,然后也跟着笔划了一下,"风姑娘这是何意?"
"夸你呢。"我面不改色的放下手指,嘲讽别人是爽,但是反被讽刺就是不痛快了。
"风姑娘确定是在夸陈某?"
陈玉楼冷笑两声,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明晃晃的流露着莫得诓我的意思。
我语塞。
好吧,他果然不好忽悠。
罗老歪低头看瓶山,惊叹出声,“真是好大一瓶子啊,莫不是当年的孙猴子,打翻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这捎带脚的,把这个药瓶子也给带下凡间了吧?”
“千尺看势,百尺查形,都记住了吗?”
陈玉楼打开折扇,摇了下扇子,然后看着身侧的罗老歪,"罗帅,朝着山崖开几枪试试。"
“妥!”
罗老歪拿出腰间的枪,对着悬崖底连开三枪。
陈玉楼闭上眼睛,施展“闻”字诀中听风听雷的闻山辨龙之法,当枪声平静后,才慢慢挣开眼。
“我辨别出,底下几条地道和三座地宫的轮廓,而其中最大的地宫就在这山巅裂开的悬崖之下。”
罗老歪大喜,"那还等什么,赶紧下墓寻宝。"
我头疼了,见过找死的,没见过上赶着找死的。
亲,六翅蜈蚣张着嘴等着你们呦。
我看了看自己的脚上的鞋。
说真的,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想用我三十五码的鞋子拍在陈玉楼那张欠揍的脸上。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说的就是他。
偏偏这人还有恃无恐。
搞得我像那啥似得。
呸,他自己都不担心,我瞎操心个什么劲。
我负气的哼了哼,懒得再理陈玉楼了。
"风姑娘,素闻摸金校尉有寻龙分金之法,可惜,陈某缘分不到,一直未曾得见,如今,姑娘施展一下摸金术,让我开开眼?"陈玉楼忽然幽幽的开口。
你认真的?
我猛然对视上陈玉楼的双眼,发现他眼里一片探究。
我明白了,他是想看看我本事。
反正我看过原著,相当于行走的挂逼。
怕啥。
于是我上前一步,装模作样的咳了咳嗓子,拿出罗盘,随意拨了拨,然后摇头晃脑的说,"寻龙分金看缠山,一重缠是一重关,关门若有八重险,不出阴阳八卦形。"
其实我只是懂一点分金术而已,但架不住我看过坤叔演的寻龙诀电影呀。
装装样子还是办得到的。
不明觉厉。
这是大部分人的表情。
我仰着头,负背在手,心头很是落寂。
白天不懂夜的黑,我太难了。
正装着呢,红姑娘蓦地大喝,"什么人?"
我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就见红姑娘已如离弦的箭一般窜了出来,陈玉楼眉头跳了跳,"红姑,小心有诈!"
此时再阻止已然晚了,我看着脸色变得漆黑漆黑的陈玉楼,戳了戳他,"要不,我们也追?"
"追吧。"他长啸,我同情的拍拍陈玉楼的肩膀,有这种糟心的手下也怪不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