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的脑袋埋在我颈间,所以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可是我看到他拥着的手臂在颤抖。
“丫头,丫头”
陈玉楼的嗓音有着浓浓不安,他拥在我腰间的手臂的力量在慢慢收紧。
我有些呼吸不畅,但没有挣扎,而是一下一下拍着他后背,就像他安慰我一样。
“你家丫头在呢,我在呢。”
我的爪子覆上那张脸,肆意的看着他变换成各种形状,等过够了手瘾我用温柔的语气哄,“你家丫头才不会那么弱呢,我可是要和你白头偕老的,乖啦乖啦,哭鼻子很损形象的。”
我是要注意点,特别是他的感受,以前还可以一个人去拼命,现在不成了,我舍不得看他因为我而难过担惊受怕的样子。
这男人不顾自身危险朝我奔来的情景让我即是光火又是动容,人生在世,珍宝易得,一颗真情却是来之不易。
我有见过谈了七八年感情最终还是遗憾分手的情侣,也曾见过白发苍苍仍然相守相爱的老年夫妻,我就羡慕过以后会不会有个他和我慢慢变老,有空了和他一起在夕阳里散步回家。
幸运的是我已经找到这样的男人了,某人的皮肤倒是一如既往的好,享受着手底下那股滑腻的触感,我控制不住大起的色心又楷了两把油。
都是朕的人了,也不用顾忌什么,我很自然的亲了正宫娘娘几口,然后咂巴下嘴,味道真心不错。
陈玉楼搂着我的力道一紧,开口的嗓音有些暗哑低沉,“小丫头又想惹火?”
听出那言下之意,我小脸红了一红,真是的,好好的气氛全让他给破坏了,他的脑子是不是全装着黄色废料,天天尽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他的嗓音确实戳中了我的软肋,男神低音炮更是挑起了我内心深处的坏心思,让我想壁咚他,捂脸╮(╯▽╰)╭
“你能不能想些正常的东西。”我低着声在他耳边说,这么多人在老子脸皮没那么厚,我心中升起淡淡的挫败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好像越来越没下限了。
“我在想啊,比如怎么把你变成名正言顺的陈家夫人,能看不能吃实在太痛苦了,晚上洗冷水澡的滋味不好受。”陈玉楼歪着头,眼里闪着莫名的幽光,我羞得一把将他推开。
光天化日公然开黄腔要点脸吧==+,他居然还无耻的在我面前提出来。
鹧鸪哨在那边大杀四方,我们却在这里说悄悄话,好有愧疚感,我红着脸从他怀里站起,“看我大哥他杀死那个怪物了。”
“唉,喜欢逃避现实的小丫头。”陈玉楼压低了声音在我脸上落下一吻,忽然脸色一变,抱着我就地一滚。
我那个该死的好奇心啊,似乎从来没有降下去的时候,我睁大眼睛朝着刚才站立的地方看了过去,就看到了细小的肉块,红的,白的,黑的全都有
“呜哇”我将头搭进陈玉楼的颈子里,深吸着他的味道才勉强压下那股作呕的感觉,陈玉楼无奈的挠着我脸颊,“看你下回还好不好奇了,真是不长记性。”
我捂着嘴掐了他一把,真的是好恶心qaq,接二连三看到这种画面,我有些悲伤,卧槽,敢不敢来点日常画风。
确定那只巨虫不能伤人了后,鹧鸪哨他们慢慢的凑了过去,陈玉楼小心翼翼的搀起我,“我们也去瞧瞧这个差点要了你命的究竟是什么怪物。”
老洋人捅捅那虫子,它还在不停的抖动,只是不像先前那样生龙活虎,老洋人嘚瑟的撇撇嘴,“切,再凶还不是死在我师兄手里。”
鹧鸪哨苦笑起来,“这次能逃脱凶险实在侥幸。”他的样子很狼狈,脸上被刮伤好几道口子,都流出了鲜血,看来和虫子战斗,也是消耗很大。
红姑娘拉过鹧鸪哨,用伤药给他清理伤口,一边涂一边埋怨,“你就是爱趁英雄,这下好了,大英雄终于挂彩了,看把你能的。”
鹧鸪哨苦着脸拱手讨饶,我偷笑==+,原来武艺高强的搬山魁首也是个妻管严,好有趣的反差萌,红姑娘乃真是我辈楷模,治家有道啊。
这时候那虫子突然抬起头口一张,吐出好几具死尸,那些尸体上还沾着许多五颜六色的不明黏稠液体,大家恶心的够呛,不约而同的连退了好几步。
唯独我和陈玉楼淡定的维持身形,毕竟准备充足了嘛,就是鼻子里塞着棉花有些痒。
花玛拐那个倒霉蛋,正在捡水里的宝贝,虫子吐出来的死尸刚好砸到了他身上,这小子眼睛一翻好像有晕过去的样子。
也不知是被砸的还是被熏的,我猜测是后者,可怜的家伙,这就是做间谍的下场,报应不爽。
虫子这一吐就不会一下停止,后来吐着吐着居然吐出一个巨大的正方形物体,看材质是青铜的,就是不晓得具体是个啥。
老洋人打量了会,迟疑着说,“师兄要过去看看吗?”
鹧鸪哨不赞同的摇摇头继而指向水面,“陈兄,我倒觉得那些女尸有古怪。”
于是陈玉楼让花玛拐捞具上来看看,花玛拐用登山镐将堆在箱子附近的数具女尸扯到一旁,一边给箱子周围清理出一块空间。
这一看,我们倒是在众多尸体里看到有具尸体明显的与众不同,女尸身上□□,面目完好,却十分狰狞丑恶,像是表情定格在了死亡的瞬间,皮肤黑的不像是黄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