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还真的有强上剧情?
可夏深觉得他打不过方觉。
等夏深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浴室门口等着美人出浴了。
方觉的确是个美人儿,各种意义上的。他五官生得很别致,是少有的带有古典韵味的长相,再加上墨发肤白,就越显得清隽雅逸,夏深已经想不到还有比他更适合白色的人,穿个浴袍穿得跟神仙下凡似的。
唔嗷。
纯白的睡袍下,男生白皙的皮肤被热水熏得微微泛着淡粉。
夏深伸出一根食指去戳,薄薄的一层肌肉下,是硬邦邦的骨头。夏深其实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到这里之后他只考虑过两件事:如何跑完剧情和跑剧情后怎么花钱。
至于感情线,他还站在起跑线上没有动静呢。
直到今天看见了方觉的□□,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起跑线上热身了!
“你……唔。”
方觉指尖点着夏深的眉心,委婉地提示道:“你多久没去体检了?”
夏深立刻就炸了毛。
“怎么,你想做啊!”搞得好像谁不行似的,他只是表面看起来小而已,不!表面也不小!
方觉已经能够非常清楚地闻到一股香甜的花香。槐花,很难想象这位少爷的信息素竟然是这么接地气的花香,而这种花香却刚好是方觉最能够接受的那一种。淡得静雅,浓时诱人,从头到尾都有一股让人胃口大开的甜。
他掐了掐夏深的脸颊,脸蛋巴掌大小,脸颊却是意外的好捏。
捏紧,扯长,白皙的脸上便留下了一道深深地掐痕。
挺有意思的。
于是方觉上了两只手。
“唔。”
夏深觉得有点疼,打开他的手,双手用力的搓了一下。方觉就借着这个姿势,扯了件宽大的浴袍,将他囫囵裹住,手脚绑得死死的,丢到床上去。
“我建议你明天去做个体检。”
他觉得我有病——这是夏深的第一反应。
然后就是生气!
上辈子,这辈子,总结一下就是好多年都洁身自好的夏深听了这句话那真的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他想爬起来跟方觉刚正面,却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身体反应越大,先是头晕,紧接着是全身发热的地方开始发痒发疼,疼得他意识模糊……
“只能一点。”
很无奈很嫌弃,但是又莫名吸引他的声音。
也不知他说的‘一点’是什么,但夏深很快便觉得身体上的疼舒服了许多。
“……”
然后他就睡着了,最后眼前好像是方觉坐在书桌前挑灯夜战的画面,鼻息间是一股让人很舒服的味道,幽淡,像某种古老的木香。
难以形容,却像醇酒一样醉人。
夏深在清晨时分醒过一次,是方觉的碎碎念,也不只是在背诗词还是英语,把他吵醒了。
他看了眼时间,六点零一分,毫不犹豫地选择继续睡觉。
直到九点,他才晕晕乎乎地醒过来。
纪唯似乎是把他家会所里所有的服务员都叫到了这间包厢内,洗漱用品都是昨晚特地去采购的,一个又一个奢侈品的logo立着,好像这才能彰显夏深少爷的身份地位。
可夏深只烦他冒犯闯入,破坏了那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木香。
纪唯一脸饱含深意的狗腿笑容:“夏少爷,昨晚爽吗?”
爽吗?
夏深揉了下他那只疯狂答卷以至于现在还泛酸的右手,一个巴掌把纪唯抽成了陀螺。
“告诉我,你现在爽吗?”
纪唯在原地转了一圈,捧着漱口水跪在地板上:“挺……挺爽的。”
夏深给了他一脚,大摇大摆往外走了。
纪唯跪送夏深离开包厢,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脑袋才不晕了,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说完,踹了脚身边的表弟:“赶紧帮我想想!”
表弟冥思苦想,想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监控里方觉是一个人先行离开的?”
“昨天、昨天不是叫了人在包厢里看着他吗,他人呢!”
纪唯赶紧安排人去找,结果包厢的外阳台上找到了他被绑成螃蟹的兄弟,当时‘螃蟹’吓得不轻,被叫醒之后嗷嗷大哭,话都不会说了,一直在重复‘好可怕’三个字。
纪唯愧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深是挺可怕的,难为你了兄弟。”
“呜呜呜嗷嗷嗷。”
夏深应该先去学校的,但他特别想弄明白方觉用的到底是什么香水,怎么那么好闻,于是便去了商场。
黑钻卡一亮,卖场的总经理亲自过来给他拎外套,根据他的需求,找来了好几款木质调香水,闻过之后始终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