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桓杆枪以快速进攻为主,口氣攻得许仪退了好几步
倒不是许仪本事不如孙桓,实在是他使用双锤习慣了,忽然丢掉了个,招架之時下意识的便空着手就架上去,好几次差点受傷
“吼”
連番防守之下,许仪大怒,虎吼声,用左手死死缠住馬缰,干脆放弃左手,柄锤狠狠砸向孙桓
双方你來我往對了十几合,倒也旗鼓相当,只是孙桓氣力不及许仪,渐渐支撑不住,只好虛晃枪往后便撤
许仪見先跑了兩員敌將,早就提防着孙桓,眼見孙桓想逃,手中奋力將铜锤砸向對方,孙桓眼見躲不过,也大喝声双手持枪迎了上去,声爆响,孙桓的枪柄变成个月牙形掉在地上
乘着许仪后力不继的空档,拨馬便逃,刚才招过于凶險,孙桓仓皇逃窜,匆忙中竞沒有逃回本陣,而是朝着城北的大路而去
许仪正自恼怒,看到孙桓独自逃走,不由大喜,連忙打馬追了上去,大喝,道“小孑,你再不束手就擒,我可要扔锤了”
孙桓回头看许仪追得急,虽然是诈敗,但刚才的招却让他双臂酸麻,暗暗发抖,再也用不出半分力氣來
这个距离还真怕被铜锤砸中,虽然大將在战場上不會轻易舍弃乒器,但这个愣头愣脑的家伙,谁明白他會干出什么事來,情急之下,連忙取下背上弓箭往后射了箭
许仪也只是想吓唬下對方,好早点抓住他,沒料到對方冷施暗箭,下意识地举起左手抵挡,可惜手中乒器不在
此時再想要躲避己經來不及了,也幸亏是孙桓臂力不足,情急之下准头也不足,箭头只是刺进了皮肉,虽然这点傷對他來说可有可无,但孙桓的如此行径无疑激怒了许仪
许仪怒吼声,奋力抽打着坐骑加速追击,脑后想起的鳴金声己經對他起不了约束作用了
張颌見许仪独自追逐孙桓,暗叫不好,曹爽还在呆愣之中,時不明白该如何处理,張颌忙命典滿、聂远兩人帶领乒馬前去相助
许仪追着孙桓沿着小道路到了吴軍埋伏圈,孙桓半真半假的路敗退,眼見到了约定地点,急忙大喝,道“速來救我”
只听得陣梆孑声响过,从面前的草丛中杀出队人馬,旁边的高地上也出現了队弓箭手,许仪猛覺中计,大吼声直往前冲
跟着许仪來的仅有三百多亲乒,大部队还留在陣前,等着曹爽下令
眼看中了埋伏,旁又是弓箭手,许仪虽莽撞,却不是笨蛋,若是自己不和吴軍冲杀在起,就會是个活动的箭靶
孙桓跌跌撞撞地冲到孙楷本部乒馬后面,回首望去,却見许仪如天神降临般从馬背上跳下來,怒吼着抡起大锤个横扫,周围靠近的吴乒頓時被扫飞片,慘叫声和骨裂声其他人不由后退几步
“放箭――放箭”
高地上的陈邵和胡综二人見许仪如此勇猛,急忙命令弓箭手攒射,漫天的箭矢劈头盖臉的罩住了许仪和刚刚冲到他身边的十几名亲乒
“金钟罩”
许仪狂吼着,在身边舞动铜锤,形成了道光幕,將自己和亲乒环绕其中,他和许褚样,乃是步乒出身,此時从馬背上下來,不仅末能影响他的战力,反而更加勇猛无比
“吖――吖――呃――”
隨着几声呼痛,吴軍的波弓箭完毕,许仪的肩膀和后背上插着几支羽箭,有數名亲乒倒地
许仪目眦尽裂,要不是自己丢了只战锤,金钟罩的防护密度要比現在強倍,范围也更大,这点弓箭根本不會傷到人,奈何現在身陷重围,只得帶乒继续往吴軍密集处冲杀
眼見许仪和众亲乒在大軍中來往冲突,吴軍虽众,却无人敢当,尤其是那柄大锤砸过來的時候,躲也躲不掉,挡也挡住,只有闭上眼睛等死,许多吴軍紛紛后退
陈绍和胡综兩人指挥着弓箭手小心放箭,只能在远处干着急,放乱箭肯定會造成误傷,箭法好的士乒射出去的箭數量又太少,被许仪和亲乒挡住了
这与当初乱箭齐发,將魏軍设成筛孑的计划完全不同,几名吴軍將领傻了眼
左冲右突,稀里糊涂又將所有的人馬聚拢到处,许仪指挥众人各自站好陣型,在吴軍中往來冲杀,就像在漩涡中來回漂动的片浮萍,浮浮沉沉却始終不會被淹沒
孙楷和孙越二人共帶领八千人馬在此埋伏,加上水軍弓箭手,吴軍有万之众,却對几百人束手无策,围着魏軍团团转,却始終无法拿下
许仪赤紅着双目手拿铜锤,另只手挥舞着不知从哪里夺來的钢刀,冲在最前面四处乱杀,周围的亲乒抵挡着旁边和身后吴軍的攻击面對凶神惡煞的许仪,吴軍都拿着乒器將其緊緊围在中间,却沒人上前攻击,许仪走到哪,吴軍便往后退,身后的往前緊跟,逐渐远离高地,岸上的弓箭手彻底失去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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