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前中也刚下飞机,迈着轻松快乐的步伐推开办公室的门,准备喝一杯庆祝庆祝终于结束告一段落的出差和工作。却不想,刚一进门,便看见了那破碎了一地的酒柜玻璃以及全部碎成渣渣的流淌了一地的酒,他心抽痛的当场就想表演一个原地去世
不过就算去世也要先抓住罪魁祸首百般折磨一番,他才能瞑目。
于是中也连忙让手下调来了监控查看,虽然房间里没有摄像头,但是要进这快百来层高的办公室,只有从门进去一个办法,所以楼道里的无数个监控头就足以应付。而且那些红外监控探头,就算是隐身也没有办法躲过。
自信满满的中原中也当场就看起了昨晚的楼道监控,结果什么都没有。
“难、难道是见鬼了”他的部下不可置信的开口,“这不可能啊。”
中原中也也陷入了怀疑当中,他低头观察着地上的残骸,心痛的一抽一抽的,但还是眼尖的发现了一丝端倪。
那遗留的残渣里好像是头发丝一样的东西,他脑中飞快的闪过什么,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那个他放假发的抽屉前快速打开果然,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
“我放在这里的那顶假发被人毁了。”他咬牙切齿,立马就联想到了某个人。
而很巧的是,就在下一刻,他的手下就接到一个安保部门打来的电话,说是昨天在其它监控里看见了前任干部太宰治。
“啊啊啊,果然是他”心中的怀疑被确定,中原中也终于爆发了。
这一刻,他终于回想起了,当年曾被太宰支配的恐惧,以及那份被坑过无数次的羞愤之心。
于是哐当一声,他就撞破玻璃从几百米的高空飞了出去。
“啊呀哎呀别太激动,喝口茶慢慢说。”侦探社内莫名被吼听完全程的太宰淡定的掏了掏耳朵,“中也你是不是最近有练过你的音域好像又宽了呢。”
此时气抖冷的中也完全说不出话来,他只想把眼前的男人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里到外好好地揍一顿。
“安啦安啦,不就是几瓶酒嘛,你又不缺
这点钱。”太宰治安慰道,拍了拍手边的椅子。“来,坐会儿。”
“坐个屁这是缺钱的问题吗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八二年的你知不知道,如今全世界就没几瓶了,结果老子一口都没尝过就被你给全喂地板了地板他懂酒吗懂吗”
“啊,我知道我知道,八二年的嘛。”太宰治点头,“那你舔了吗”
此时太宰已经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之中串起了事情大概,莫名就想起了他昨夜在港黑大楼里遇到的那两个女生。
中也一愣“什、什么舔”
“根据酒柜炸开的时长和几瓶酒同时破碎的量,落在地板上的酒渍应该还没有完全干透,你还可以和地板夺食尝一口那全球限量的味道”
“混蛋啊去死”中也咬牙切齿撸起袖子就要干,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当时的某一刻真的有过这种羞耻的想法,于是恼羞成怒的一个侧旋踢腿踹了过去。“你别转移话题,我在监控里看的清清楚楚,你那晚来过”
“呀,被我猜中了呢。”太宰轻巧的躲过攻击,“我确实来过,但我可没去过你办公室。你有证据吗,你办公室门口的监控有拍到我吗都没有吧。”
没有,确实没有,安保部跟他说的是太宰去过楼下那间,但是如果不是他,那总不成是他抽屉里的假发自己走出来然后把酒柜炸了吧所以算来算去只有太宰那家伙最可疑
这世上哪有巧合,你前脚刚来,我后脚就出事。
中也再次跳起攻了过去,怒吼“不是你还能是谁你来过当晚我酒柜就炸了,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办到的”
“哎呀哎呀,没想到在中也的心中我这么厉害,真是太令人感动了。”莫名背锅的太宰此时仿佛一点不生气,反而乐呵的看着对方气抖冷。
于是中也气的肝更疼了,一抬手就把手边的写字台劈了个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