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点了点头:“行,祝你夜晚愉快。”然后将陈过的手机放到美人靠的座位上,转身离开。
可陈过却得寸进尺地继续使唤他:“你把她的包也拿出来。”
这个“她”指的谁,不言而喻。他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儿,谁出来喝酒还背包啊。
“艹!”胡文东爆了声粗口,头也没回地冲他摆摆手,“真他妈该你的!”和他弟弟抢女人就算,他还得帮他泡妞。
皮鞋踩着理石地面发出的脚步声远去,只剩偶尔响起的蝉鸣。
回廊处没了外人,陈过终于将怀里的人稍稍放开。
浓重的酒意上头,阮清这会儿已经快要瘫软成泥。可她仍旧使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给了眼前的人一巴掌。
“啪——”地一声轻响在相对寂静的夜幕中格外清亮突兀。
这绵软无力的一下拍在男人脸上实在和挠痒痒差不多。
陈过怔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双颊通红,眼角带泪的娇怯模样,完全生不出半点脾气。
“打一下够吗?”他语调轻挑,俊朗的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欲念,说着将脸偏过去,“这边用不用也来一下,打对称了。你们女人不都爱有什么强迫症吗?”
阮清听着他调笑的话,又羞又怒,简直气急攻心:“陈过,你就是个混蛋。”
“嗯。我混蛋。”陈过垂眸,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看着她。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有多勾人。叫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将她折服,甚至摧毁。
他原本是想晾晾她的。然而见到她时,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感受到微弱的悸动,身体更是诚实的有了反应。
尤其是她喝过酒后,那眉目间不自觉便多了几分娇艳的模样。几乎就要让他不能自持。
他是不喜欢强迫。可这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从前所有的常规,成为独一无二的例外。
至少此时此刻,阮清就是他那个例外。
或许是那一晚太过美好,叫他实在念念不忘。或许是她的抗拒激起了他骨子里喜欢征服的基因。又或许是她真的太过对他的胃口。
总之欲念早在不知不觉间渐深。再不得到,便会开始锥心蚀骨。
所以强扭的瓜不甜也没关系,解渴就行,是他的就行。
既然装正人君子依然被她嫌弃没家教,那索性就做回禽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