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成事儿了,说他是禽兽他也认了。可他不是没成嘛!
谁他妈能想到还有人酒量这么差,两瓶多啤的就能醉成这样。他刚刚虽然没吭声,但什么人跟她喝酒,她喝了多少,他心里不是没数。可偏偏错估了阮清的酒量。
他原本是想再等一等,等到她醉的差不多了再把人带走。两人之间有过一次,自然更容易契合,也更容易酒后擦枪走火。
都是成年人了,谁也不会因为醉酒后的一夜欢愉就寻死腻活。
到时候他再哄一哄,多宠着她一些。这不就算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吗?
结果他刚才没忍住不说。现在人还彻底晕过去了。
这他妈的,他还能干些什么?
虽说这种事只要他没晕就也还能成,而且事后他依然能找到理由忽悠到她信服。但这样到底差了些意思,性质也完全不同。
他是想长长久久地睡她,不是一次两次过个瘾就完了。
所以感情和精神上的和谐也是很重要的。
陈过郁闷得说不出话来。
胡文东很没诚意地安慰他:“没事儿,你给她吃点解酒药。等人醒了再继续。”说完看了眼仍旧躺在那儿没有收走的手机,将阮清的包放到了它旁边。
然后临走前,他还不忘了好心提醒道:“着急也别忘了叫代驾,你可喝不少。”
陈过已经连一声“滚”都不想给他了。
他将阮清放到美人靠上坐好,确定她不会自己摔倒后,走过去将自己的手机和她的包都拿了起来。
刚才的电话是秘书打来的,没有打第二遍就是事情不紧急。
陈过没有回复,直接在软件上叫了个代价后走回阮清近前,摸着她细嫩的脸颊低低叫了她两声:“阮清,阮清?”
女人耷拉着脑袋,软软地靠在栏杆和柱子形成的夹角间,没有任何反应。
陈过忍不住皱眉。
他应酬多,自己不常醉但却总能见别人醉酒。阮清这个样子……不完全像是酒精上头造成的。
陈过伸手摸了摸她的脉搏,跳动的频率均匀,速度也正常。多少放下了心。
“唉……”他低低叹了口气,压下心底的躁欲和遗憾,将人横抱起来出了院子,往停车场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