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馆停车场在地下。
陈过帮着阮清将人在后座安顿好。然后抬手关门,大步绕过车头,坐进了驾驶位置。
“去哪?”他边扣安全带,边问了一句。
阮清想了想,最后还是报了自己的地址。她家离这边更近些,能省不少时间。
然而车子刚开出去两条街,沈佳怡的情况就开始不太好。她倒是不吐也不闹腾,但整个人蜷缩颤抖着,连牙齿都咬得作响。阮清在她额头摸了一把,掌心一片汗湿冰凉,体温低的吓人。
“陈过……”她一边慌张地开口,一边从包里翻出纸巾,“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她可能是酒精中毒。”
男人抬眸看向后视镜,正对上镜中女人写满焦急地双眼。
“别急。”他低声安慰了一句,快速点开导航。确定目的地后打着方向盘,熟练地插队并道。
这附近就有家医院。
沈佳怡的确是酒精中毒,不算立刻要命的那种,但也不算轻。好在送治的及时。
她刚到医院就吐了两次,挂上水之后逐渐安稳下来,人却一直没清醒。
病房是陈过特意找关系安排的,是个挺宽敞的单间。
阮清盯着病床上的人看了会儿。见她情况稳定,应该只是在熟睡后,才转头看向陈过。
“谢谢你。我……”她忽然又顿住,不知该说什么。
前前后后折腾他半天,口头道谢的确太轻飘了。
陈过笑看着她,深暗的眸光带着一贯的炙热。他等了半分钟没等来下文,忽然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一手捏住她下巴,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阮清被这突如其来地亲吻给吓懵了。
她瞪着眼僵立在原地,一时连反抗挣扎都忘在了脑后。
病房里寂静无声。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吻已经缠绵深入。
她开始扭动挣扎,拳头落在他硬实的脊背和胸膛上,却又极力控制着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吵醒病床上的人。
可她这种顾忌却激得男人更加放肆。
阮清感觉到某种奇异的酥麻从腰椎一路直冲头顶。心跳乱了个数,耳后脉搏仿若擂鼓。
等到男人终于放开她时,阮清已经有种濒临窒息的恍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