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再次被他不着调的话噎住。
她就多余提醒他,真是没事犯贱!
又不是她自己的身体,是好还是坏关她什么事?
她红唇紧抿,转身就走。
结果一只脚才踏出去,就被男人一把扯住胳膊。
“诶,怎么说着说着又不高兴了?”陈过稍稍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人拽到了近前,“跟别人不是脾气都挺好的吗,就在我这儿有能耐?”
他这话说的暧昧。可阮清听多了其他诸如“睡你”之类的虎狼之词,已经对这种小清新完全没感觉了。
她转眸看他,想说别人也不会像他这么口无遮拦地嘴贱。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别掰扯了。左右是些不痛不痒的废话,这么你来我往的反倒像是打情骂俏。说不定他挺享受这种感觉呢。
“还要不要吃饭了?你不饿我还饿呢。”说完甩开他,径自走向了单元门。
今天周五,明天又不用加班。
阮清很有兴致地多做了两道工序复杂的菜。
尽管味道照旧一般,可陈过还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点菜归点菜,实际上并没抱希望阮清真的会照做。虽然她今天也没惯他毛病,点的菜一道没有,但五菜一汤的排场也算是够隆重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阮清提起了曹阳的事。
陈过这次没阴阳怪气,他一边认认真真地将菜里的姜丝挑出来放到纸巾上,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这事儿跟你没关。那天我不是都给过警告了吗,谁让那位大婶儿不听。我要是就这么轻松揭过去,以后叫个人都得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阮清听着他的话,脑袋里飘过一整屏的“无语”弹幕。
他警告了别人就必须听,不允许违逆不允许被挑战权威。不然就要付出代价。
她是真没见过这么狂妄自大的人,路虎都没他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