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是她年轻幼稚,不够完完全全地做到公私分明吧。
“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见她愣在那里,许静芸问了一句。
阮清回过神,冲着办公桌后面的人笑笑:“没有。”说着,她站起身,“许总,那我先出去了。”
许静芸:“嗯。”
…………
陈过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星期才出去。他身体没什么问题,不过是为了躲人。
他那位便宜舅舅,也就是现任陈夫人的弟弟这几天来了云城。
那是个雁过拔毛的货色。去年初的时候他办砸了事情,老头子把他手上的权力都收了回去。一年多没地方捞好处,这是缺钱缺疯了,都把手伸到他这里来了。
也不怕有手拿,没命花。
出院那天下起了雨。倒是不大,却淅沥缠绵,有种没完没了的粘腻感。天色也阴沉沉的,叫人心情不敞亮。
他先去公司开了个会,又开始处理积压的事务。
晚些的时候江予怀打了电话过来:“晚上清风居?”
陈过看了眼桌角那一堆文件夹,不太想动弹。虽然都不是紧急事务,但他可不想开学前一天一口气做完假期作业。
察觉到他的迟疑,电话那边的人急忙出声:“别说你不过来啊!我这可是专门给你设宴,庆祝你出院的。”随后他又补了一句,“鹏程家酒窖里的酒好了,正好大家一起尝尝。”
陈过彻底无语。这他妈这是好兄弟!虽说不严重,但他好歹也是因为酒精中毒进的医院。这才隔了几天,又找他喝。是不把他送走不罢休吧。
不过他倒是没拒绝:“行吧,我得6点以后才能到。”
“OJBK!”江予怀冲着听筒吹了声口哨,掐着嗓子道,“等你哦,么么哒。”说完挂了电话。
陈过被他最后那句恶心的够呛。他皱着眉将手机随意往边上一扔,实在没忍住爆了粗口:“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