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有用正当的手段一步一步追求她,但不代表他不看重两人的这段关系。
陈过心底隐隐升起一丝火气,同时又有种不太熟悉的刺痛和酸涩。几种感觉交杂在一起,让他更加有些烦躁。
这股燥郁没法冲着眼前的女人发泄,所以他干脆冲着那两个要拽阮清上车的男人开大。
气场全开的男人叫人莫名胆寒,连调解的警察也比刚才沉默了几分。讲真的,他也不想这么放过这两个人。但规章制度在那里,谁也没有别的办法。
事情最后当然是调解失败,按照条例规定的最重标准处罚。罚款五百,拘留五日。至于赔偿……阮清这边没有接受。
那几个钱陈过不看在眼里,更嫌弃这两个玩意儿的钱带着晦气。
不过这件事是不会这么轻易过去的。
他会找人好好盯着这两个人的,还有开车跑了的那个也不能漏了。不管他们是人贩子或者还是有其他目的,早晚能露出马脚。
警察得按规章制度办事,不能逮着个事情就靠联想发散性定罪,他理解。那他就费点事,当作为民除害好了。
从派出所出来时正好下午四点。
阮清给人事和许静芸都打了电话过去,亲自说明了一下具体情况,顺便把明天的假也给请了。
胳膊腿疼还在其次,主要她觉得自己受了惊吓,有些萎靡不振,想好好歇歇。
这边她刚挂断电话,那边江予怀又打电话来催陈过:“怎么样啊?来不来?”
“不去了。这边出了点事,回头再说。”陈过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丝毫不给对方八卦的机会。然后他转头看向副驾驶位置的人,“去医院开点安神药吧。我记得受惊过度好像会造成生理期失调。”
阮清:“……”
要不是陈过语气太过认真,她都以为他是在说什么不正经的。
主要他一个雄性,为什么会记得这种事。
不过这个事好像阮母也叮嘱过她。
“不打针就去吧,让大夫开点药就行了。”阮清迟疑着开口。
陈过挑了下眉稍:“你是不是怕打针。”上次过敏陪她去医院,她也是一听打针就推三阻四。
阮清点头:“是,我怕打针。”
她承认地认真又痛快,他反倒不好调侃了。
再看看她苍白的唇色,陈过也有些心疼,连声音都不自觉低柔几分:“行,那就让大夫开点口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