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刚才的时候,当楚天阔说出牛县长这三个字的时候,在场所有的乡里乡亲基本上都是傻了眼,因为他们很多人,这辈子见过最大的官儿,估计就是这个楚天阔了,还从来就没有见到过比乡长更大的官,现在居然听到楚天阔叫着个男人牛县长,他们一个个也都是像看到了稀罕事物一般的看着牛县长。
毕竟像县长这个级别的官儿,可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够看到的,起码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乡村的平民老百姓来说,是难得一遇。
光是看到牛县长他们就已经感觉到很是的吃惊诧异了,结果没有想到这个牛县长,堂堂一个县长居然会这么热切的跟我说话。
虽然看他的样子,并没有说表现出有什么讨好的意味,但也绝对是在向我示好。
这些村民虽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但现在也看出来了,起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跟这个牛县长是认识的。
所以他们也就更加的吃惊,因为他们最开始都认为我今天会遇到大麻烦,会被楚天阔带回派出所,狠狠的收拾一顿,甚至楚天阔以后可能还会找我家里的麻烦,毕竟像这种事情,楚天阔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反正在乡里,谁招惹到了楚天阔,就等于是招惹到了阎王。
说得夸张一点,很有可能就会是灭顶之灾。
但是就在所有人都觉得我肯定会遭殃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牛县长对我这么热切,大家自然会更加的吃惊。
而此时,在场的人除了吃惊以外,还有极少个别的人感觉到了恐惧,身体已经开始瑟瑟发抖。
而这些人自然就是楚天阔以及跟他一起来的那三个警察。
要知道,一个乡长跟一个县长之间可是差了好几个级别。
这个牛县长很不巧,就是我们县的县长。
乡长上面有镇长,镇长上面才有县长,也就是说,牛县长是楚天阔的顶头上司的上司。
这牛县长就是楚天阔,根本就得罪不起的人。
虽然楚天阔作为一个有编制的国家正式公务人员,牛县长肯定不可能说随随便便就直接把他给开除,摘掉他的乌纱帽。
但是有一点我们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如果这个牛县长真的想要收拾楚天阔的话,那么楚天阔这辈子的仕途,基本上也就差不多是要完蛋了。
因为他们之间的等级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这个时候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的楚天阔现在也是,连一句话也不敢说,或者说是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我看着此时正笑呵呵的看着我的牛县长,说实话,对于这个家伙,我在心中的印象是一点也不差。
因为我记得刚才在白老爷子家外面拜年的时候,这个家伙最开始问起我问题时,没有一点儿要在我面前摆架子的样子,也算是一个很亲民的领导,对于这样比较亲民的领导,我在心里肯定还是很喜欢的,反正在我看来,90%喜欢摆谱,摆官架子的官,那肯定都不是什么好官,他显然不在这个不是好官的类型中。
“牛县长,谢谢您啦,这大过年的,您难得休息,说实话,像这首普通的小事情,我真的是不好意思麻烦您,所以您也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那么要处理这件事情,肯定也是我来处理!”
在听到我此时的这番话之后,在场的很多人都是表现得更加诧异起来,因为刚才这个牛县长已经把意思表现得很明显了,他是摆明了说这件事情是准备帮助我的,结果我现在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明摆着就是说不要他来帮助。
这一点在在场围观的人看来,基本上都是一件非常费解的事情,绝大多数人都想不通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而此时这个牛县长也是微微的一愣,不过很快又反应了过来。
我估摸着他肯定觉得我跟白老爷子关系不一般,那么就说明我肯定是拥有一定人脉的,毕竟白老爷子可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接触的。
所以说我说我自己来解决这件事情,在牛现场看来倒是可以理解,他也相信我自己能够解决。
而我之所以不想让刘县长来解决这件事情,并不是说我想要动用什么人脉,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脉,我只不过是觉得现在有刘县长在这个楚天阔肯定是不敢把我给怎么样了,甚至于现在他看到我都得躲着我点儿。
所以说现在我暂时是安全的,我现在也绝对可以全身而退。
而只要我能够全身而退,那么以后凭借着我们公司的能力,我想要收拾楚天阔,那实在是太简单了,因为就楚天阔所有的犯罪证据和记录,还有以前干的那些欺压百姓的勾当,我可能如果要写的话,写三天三夜都写不完。
只要我们把楚天阔还有他儿子一切所做的坏事全都公之于众,那我想这两个家伙估计下半辈子都完了。
而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渣,我觉得肯定是不用有任何的手下留情,该怎么对付,因为他们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
我一直都坚信着说做错了事,就应该要受到惩罚,这个就叫因果报应。
他们楚家父子俩这些年干的坏事不在少数,所以说,我觉得我光是让牛县长来收拾他们肯定是不够的。
我要的就是狠狠的收拾他们一顿,让他们身败名裂,不光是让他们不敢再为非作歹,还要让他们背负上巨大的舆论压力,道德压力,我就是要把他们逼上绝路,这种人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