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澳洲呢”周围嘈杂。
“啊”
“啊什么呀,我在澳洲呢长活短说”闵舟声音大得仿佛像在开炮。
“哦,本来想让你帮我照顾下兔兔的我周末要出个短差。”
“兔子”
“嗯,你在澳洲就算了”
“怎么了瑰呢”
“瑰她也出差,我俩同时出差。”
“你说你们有这份闲情做什么不好,你知道我在干嘛吗”
“干嘛呢”
“我在西澳看野花,这里的野花一片一片的太美啦”
“和男朋友在一起”
“当然啦。我们俩个现在被花田包围着,一会儿还要去atidabay看黑天鹅,我们”
“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还找别人帮忙呢。”
“哦”
“88”
“88”
挂了电话,舜翘起不屑的嘴角。
“小k,可以请你帮个忙吗”舜给小k加了个撒尿牛丸,一幅讨好的样子。
“shot”
“这个忙不是非帮不可的,你要觉得不方便就直说哦。我不会生气的。”
“shot”牛丸嚼劲不错。
“这个周末,可以帮我看两天兔子吗”
“”艰难地吞咽。
“刚刚接到hnb项目的通知,周末要出差,今晚就要走,把兔子寄放在宠物店不放心。”
“”仿佛有点哽住了。
“没关系,我还是哎,放宠物店吧。”
“”等一下,“你一个人去”
“是啊,这可是个连派两个审计员都会亏本的垃圾项目。”
舜太可怜了。“好吧”
“真哒谢谢啦”
“我什么时候来拿”
“我今天晚上给你送去,我会把吃的、用的都准备好,你告诉我地址就行。兔兔最近消化不是很好,老是萎靡不振,不知道什么原因。”
“因为整天关在笼子里才关傻的吧”
“嘻嘻别嫌弃它嘛。这种情况要把乳酶生用水溶解搅碎,用针筒灌进它的嘴里就会好些的。根据说明书,四小时灌一次,所以最好时刻有人看着才行。”
“”表情复杂。
“不好意思啊,是不是有些复杂,现在反悔也没有关系的。”舜鼓着腮帮子,
一副可怜相。
“你现在跟我说那么多我哪里记得住。晚上再说吧。”
“麻烦你啦。”
“不就两天嘛”
小k爽快地答应了,舜想再夹个什么表示感谢,可是这个二人商务午市火锅套餐,没有什么像样的肉了。
两天后
“舜你到哪里了”
不祥的预感。
“刚到上海,快进站了。怎么了兔兔出事了吗”
“嗯。它昨晚一夜没有进食,我根据你说的,每四个小时给她喂一次药,依旧没有起色”
“我,我现在就去打车”
“你在北站等我,我开车带着兔兔来接你,直接送它去医院。”
“好好。”
小k开着珍珠白色的大奔,小小的身子陷在驾驶座里,载着舜和病兔满上海地跑。上海那么大,居然没有一家宠物医院愿意收治兔子。舜抱着兔兔火急火燎、忧心惨切地进出一家家宠物店,店员一听是兔子,有的忙摇头摆手,好像遇到了瘟神一般,有的好奇地看着舜,好像养兔子很奇怪,给兔子看病的人更奇怪。难道,兔子的生命不是命吗
屡次吃了闭门羹,舜把纸板箱子贴自己胸口贴得更紧了,希望它能够感受到自己的温度,希望自己的心跳给它生命的鼓励,它还没有被抛弃。
她们最后来到了一家郊区宠物医院,门面很大,有两个入口,一个大门上写着“猫”,一个大门上写着“狗”。小k觉得没有什么希望,于是坐在车上等舜,只见舜抱着已经没有了动静的纸板箱,用身体的重量推开那扇“猫”,这门重得厉害,好不容易站稳“你们给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