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馆遇见季瑾言后,她又给自己搞了几个“家贫”“卖身葬父”“大恩不言谢,只能以身相许”的人设。
季县令为人恪守古板,每回都被甜茶不经意间的“崴脚扑怀”“头晕腿软扑怀”“饿晕入怀”等一切扑怀动作惹得耳尖赤红。
自认为两人关系到达一个小高峰,这天甜茶将季瑾言约出来准备一睡解馋前,她却在下手途中被对方捆在床上。
甜茶
“”
等等这个发展不太对啊
“行刑那天,我看见你了。”
和读书人瘦如纸薄的身躯不一样,季瑾言虽看起来薄弱,但脱下衣服,他的双臂和腹部都有一层明显的肌肉。
这双精练的手臂撑在甜茶耳畔,长发如墨泼洒在甜茶身上,他指尖顺着额头轻划,最后停在甜茶脆弱的咽喉上。
“他死前一直看向茶馆,情绪十分激动。”
所以在行刑结束后他没有选择回府,反而去了茶馆二楼。
行刑的位置加上二楼气质出众,衣着华丽还带着牌位,这一眼就看出是谁有问题了。
少女身形匀称修长,面容乖巧精致,季瑾言见过很多人,唯独对那双清澈黑眸印象极深。
似乎他曾在梦里见过这双眼眸。
明明是上来探查的,可在那之后,他便有了私心。
有这么一双眼眸的女孩一定不会是犯人。
之后那几个月,他时常能看见少女,她似乎经常陷入某些“困境”
“所以你到底是谁”
烛火摇曳,瞧不清季瑾言现在是什么样的神色,甜茶大着胆子仰头触碰着他的耳垂,声音低哑软糯。
“县令大人,那您查出来了什么吗”
耳畔的热风激起他脸侧的疙瘩,指尖微顿,随后又和无事发生一样顺着往下。
力道不轻不重,白皙的肌肤相触后如被火灼烧,泛着红晕。
腰带被解开,春光乍泄,季瑾言不为所动。
从里面勾出一块令牌,他眉尾泛着红晕,“这儿不是查到了吗”
季瑾言知道甜茶身上带着一块令牌,她贴身藏得紧,这让季瑾言一直都没机会去查看。
今天季瑾言只能借此机会把话说开,将令牌从里衣中勾出,指尖不经意拂过细腻光滑的肌肤,甜茶身子微颤。
当熟悉的龙纹和熟悉的“禾”字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季瑾言沉默了。
视线放在甜茶眉眼间,他恍惚觉得有些熟悉。
难怪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问了一句,“这块令牌是谁给你的”
回想起毒医写的认亲信,甜茶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道。
“我爹呀。”
季瑾言“”
“把衣服穿上,和我
出来。”
这回是甜茶不干了,她伸手勾住季瑾言的脖颈,里衣敞开从肩膀滑落,露出形状精致的锁骨和
季瑾言耳尖红得几欲滴血,他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闭目轻声咳道,“咳,成何体统还不赶紧把衣服好好穿上”
趁对方不注意,甜茶翻身压上季瑾言,柔软的身躯和对方紧紧贴在一起。
闭着眼,触觉被无限放大。
季瑾言“”
猜出这令牌来头挺大的,甜茶蹬鼻子上脸道,“季大人,可别走呀,刚才不挺能耐的吗成何体统衣服不是你解开的吗”
“下来你一个女孩怎能如此轻浮”
季瑾言对皇家的事了如指掌
先皇的亲弟弟离家出走几十年,身上只带了块能证明身份的令牌,自此了无音讯。
算算年龄和亲王离家的时间,若是他有个女儿,年龄应该也如甜茶一般大。
这个身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不等季瑾言说出自己的推断,甜茶礼尚往来扯下对方的腰带,她低着头,两人发丝纠缠在一起。
她眉眼带笑,嫣红的薄唇吐露出宛如街边混混调戏良家少女的话。
“轻浮我还可以更轻浮一点。”
“”
关于原著中未提及的后续
后宫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乳娘抱着两个孩子跪在风国身份最为尊贵的女人面前。
她抖着手,扯着嘴角试图让自己笑起来,但眼泪却止不住的流。
“恭、恭喜太后是对双龙”
双龙意味着都是男孩。
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容二君。
风国不需要双龙。
女人走到两个孩子中间,叹了一口气,随手抱起其中一个看起来更健康的孩子说道,“以后他就是我风国的太子。”
乳娘抖着手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求娘娘开恩啊奴才说句不中听的,幼子易折,如今朝堂您要多留一个后手啊”
如果她不为这个孩子求情,她知道内幕,今天也会是她的死期
她必须放手一搏
“大胆奴才谁给你的胆子”
太后一脚踢了上去,她看着这乳娘沉默许久。
她挥了挥手,冷声道,“既然如此,那便送远些好生养着,等太子继位再行处置。”
“他是禾的儿子,就姓季吧。”
作者有话要说甜茶来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时光
季瑾言
我既然他是禾的儿子,那就姓秃吧
季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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