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在钱妗喝粥的时候,将混乱的厨房收拾干净,他没做过家务,将厨房又是搞得乱上加乱,等钱妗喝完粥,端着碗道厨房这边时,就看到商景急急忙忙的扔下扫把将她拦在厨房门外,“你把碗给我就行了,里面在弄卫生,等我弄好了你再进来。”
“顺利吗”钱妗看着他脸上的黑炭询问。
“当然了。”商景将碗跟脏乱的双手藏在后面,堆着笑,“你吃完了先回去休息,我弄好就休息。”
钱妗看着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脸上还有略带心虚的笑意,将碗递了过去,转身就离开。
商景看着钱妗离开后,终于松了口气。他一筹莫展的看着面前一片狼藉的厨房,懊恼的打了下头,生无可恋般的。
最开始的神气早已消散不见。
商景花了老半天的时间才把厨房收拾得能见人,才刚去洗漱好,睡衣已经不能穿了,看着这里什么都没有的商景两眼更是一晕,回去他一定要回去这里一切都太诡异了
虽然现在钱妗看起来就像是无害一样,可这满山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还早出晚归的,就好像在避开阳光一样。
是什么需要避开阳光
那只有
商景被自己的脑补吓出一身冷汗,穿着踩了几下的湿睡衣就跑回客房,吹了一夜的风,第二天成功感冒了。
睡着之前,他还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还要事情没干完,可是他又困又累浑身无力,最后沉甸甸的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干净整洁除了角落里还是一片黑之外的厨房。
他心虚的摸了摸脸。
钱妗推开尘封的木门,阳光又落到她身上,将他先前迷迷糊糊的猜想消散。
“醒了那你该离开了。”钱妗这次无论商景有什么借口,一定要让他离开。
谁知道商景居然会专门戳到了她的软肋。
钱妗看着商景打了几个电话,全是不在服务区,他的眼眶一下就红了起来,她还记得,他哇的一声,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就撞到她怀里,哭着叫她不要赶他走,说他害怕,还不算感冒痊愈的他哭得鼻子通红,一双星眸水漉漉。
那双看起
来一点都不结实的双手将她紧紧的勒住,叫钱妗一时之间没办法挣脱开来。
钱妗心软了,答应让他继续住下来,在那一刻,商景松了口气,他一咧嘴,两只眼睛就弯了下来,笑意满满。
钱妗不自在的别开眼,跟他试了下腾龙山的情况。可他倒好,明明还说他不想走,明明都告诫过他这里很危险,要走就趁早,不走的话也不能随便逛,他胆子倒是挺大,晚上还敢在外面逗留,看起来真不像个破了点皮就哭的娇气包。钱妗眼神有瞬间的迷乱,可很快就重归平静。
商景前面神经蹦得太紧,在黑暗中听到钱妗的声音,脑袋忍不住往钱妗这边的方向靠近一点,然后心下稍安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尤其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最近生病太多还是这次受伤比前两次还严重,商景整整睡了一个星期,当然,钱妗对于时间没有多大的观念,她原先每天早出晚归,但是因为商景这个病患,她现在已经变成了在家待着。
可谁知道商景那么能睡,竟是好几天都没醒来,要不是察觉到他的呼吸声,钱妗都要认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一天,钱妗修炼结束收回妖力,打开她的卧室,习惯性的去看商景,她先前是让商景睡沙发的,但是因为这一个星期里他喊了无数次的冷,钱妗没办法只能将他放到卧室去。没想到商景朝里滚了一圈,盖着被子沉沉的睡过去了。没再叫唤一次。钱妗也没再给他换回去。
钱妗本以为她去查看的时候,还是睡美人商景,谁知道她对上的是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那眼睛的主人见到是她,无意识的又绽放笑容。
如玉的脸上是一片暖意,他双手撑着起来,那双萝卜手经过一个星期的消肿,现在只剩下细细小小的疤痕,双腿也出了知觉。
“饿了没。”钱妗对上商景的眼睛,愣了一下,随后垂下眼问。
“饿。”商景摸着肚子,口干舌燥的问,“我睡了多久了”
“好多天了吧。”钱妗来到这里,一开始还很注意时间,现在就只能记得个大概。
所以对于自己,准确来说只是来了两年半的钱妗一直都认为自己来了三年。侧面的反应了一开始钱妗在
这里是多么的难熬。
商景羞愧至极,他下床,朝着钱妗鞠躬,“多谢仙女又救了我一命。”
他怎么从狼群里逃脱出来的,那么多条狼,他怎么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肯定就是仙女出的手。
他晕过去前,就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朝他跑来,身形极快,他心一下就安定了,然后就放心的晕过去了。
“嗯”
钱妗看着商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太习惯的别开眼,看着外面的太阳,她想了想,好久没见到肥兔了,也不知道这么久为什么她还不来看商景,不是说这男人是她什么男神吗
“你好了,那我就先出去了。”
肥兔收到了那一堆红萝卜后,高兴了好久,忍不住想要去找妗姐分享喜悦,谁知道,等她路过妗姐那片菜地时,原先商景砸下来的大坑已经被弄平,肥兔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就打算离开,谁知道余光却看到了另一片地方,竟然没了光圈,里面的菜还被糟蹋了,妗姐给她种的胡萝卜已经全都不见了,而且妗姐上面的其他果也被踩了稀巴烂。
肥兔一下就怒了,她气势汹汹的朝天怒吼“谁偷了我的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