雏菊与枪炮[女穿男](潜水的木鱼儿)_第四十六章(1 / 2)_雏菊与枪炮[女穿男]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嘀嗒读书

第四十六章(1 / 2)

女佣姓李,她让他们喊她李婶,说是中国人的习惯称呼,年约四十八岁,是个忠厚善良勤劳能干的妇女。

熟络以后,便也经常与他们聊天,也是个活泼开朗的性格。

最令冲田春政欣赏的是,她做的一手好菜,学习能力很强,做起日料来也丝毫不马虎,而且对梨佳很好。

未来梨佳接过了蜂蜜水,小口小口的喝着,李婶便在一旁等着收碗,好似想起了什么,李婶好言道。

“冲田少爷下次可要注意克制点,我听老一辈人说女人在这个时候身体弱,房事会对身体不好,而且也不会怀孕。”

“我我知道了。”

冲田春政脸刷的红到了耳朵根,视线从报纸后面飘向了未来梨佳。

看着她同样红到耳根的模样,一时间忍不住心中发笑,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间他竟有些喜欢这种误会。

未来梨佳将蜂蜜水喝完了,李婶便将碗端去了厨房。

她想解释一下,看向冲田春政,便见他一脸笑意,好似颇为得意的样子。

难道这是一种夸赞吗

“旦那,不不解释一下吗”解释这只是一个误会,你也并没有并没有那么。

冲田春政看着她害羞的模样,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很好看,很温暖人心,她从第一次见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时,她便深深喜欢了。

她看着他的时候,他也正看向了她。

他的声音温润好听,语调平缓,带有魔力“我觉得李婶有一个地方说的没错,我发现现在,我对你是克制不住了。”

未来梨佳懵了一瞬,双手捂脸,第一次见冲田春政与她说这般话。

以往他很少说这种话,好似自从发生了更亲密的举止后,他的话语便越来越,偶尔说出口的话也倾向于耍流氓了。

害羞之余,看着离他极近的冲田春政,下意识的伸出食指抵住了他的嘴,好似生怕他会说些什么更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食指触及到了他柔软的唇瓣,愣了愣神,羞愤的她在冲田春政的笑声中跑去了书房,说是看会书再下来。

下午冲田春政还是去了公司,直到五点多才回来。因为未来梨佳不打算在这个时间回日本,他便也取消了一开始计划的七天休假,最后定位三天休假。

这三天里,他便是与未来梨佳一同度过,关照她的生活,陪伴她,顺便努力的告诉她如何规避虹口区内外的危险。

这个时代每天都会在报纸上见到流血与牺牲,好似如果有一天没有流血见报纸,那便不是一张报纸了。

枪击、暗杀、抢劫、暴力,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混乱的让人害怕。以至于他不得不安排了一些人守在冲田公馆门前作为护卫。

1934年秋天,这个秋天里在历史上发生了很多报纸上看不到的事情,比如说长征,比如说希特勒被任命元首。

九月末,从美利坚合众国购买的两艘货船行驶到达港口,填补了冲田企业货船的损失后,他便也慢慢相应的减少了加班的时间,现在他回来的时间比以前早了些,每天六点左右便会回家。

洗漱后,看了会书,便躺到被窝里上拥抱着自己的梨佳酱睡觉去了。

他睡觉的时间比以前要早的多了,基本上每天十点便会躺下,偶尔的时候早些时候八点刚到他便躺在了床上。

这个时代没有电视没有手机,早早睡觉才是大部分人的日常作息。若那人昼伏夜出过着夜生活,便是往往给人一种“不良”的潜意识。

古人说“食色性也”,还真的是很有道理的,冲田春政发现自己开始沉迷美色了,而且属于无法自拔的那种,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吧。谁让娇妻如此多娇,让他这个英雄折腰呢

十月初,因着新货船加入运输航线,公司举办了一个庆祝宴会。

这个年代虽然动荡不安,可那是穷苦人的烽烟,在这尚且还勉强算的上和平的时候,在这纸醉金迷的上海,尤其是上层人士里的生活,照样是歌舞升平灯红酒绿。

他在这里待了不过短短的大半年时间,参加的宴席与舞会却比他前世与今生的总和还要多,这种氛围仿佛让他置身于和平而富有的时代,而不是眼前报纸上刊印的满目疮痍的照片。

这次的舞会他没有带未来梨佳参加,与其说他没有带,但不如说是这个小女人最近迷上织毛衣了,拒绝了他的邀请。自从她前些天与邻居的太太学习了织毛衣后,便整天在家里忙着织毛衣,还学着如何织出各种花纹的毛衣。

她不来也没什么,舞会太多,机会有的是,不缺一场两场。

冲田春政只打算应付一下,喝点小酒,然后好回家睡觉。

是的,看着西装革履艳丽洋装的人群,早早回家睡觉是他当前的第一想法。

一杯红酒被他拿在手里晃了一晃,闻了闻葡萄酒特有的香气,轻抿一口,随即视线透过深红色的液体,发现了一个华丽的身影。

他举杯的动作微楞,在他眼前走过一个衣着华丽的美颜女子,这是极为传统的艺伎和服,视线追了过去,便只见了她的背影,以及脖颈处那如同栅栏般的留白,这是艺伎的标志,也是被认为最性感的地方。

出了国,也想着供养艺伎吗

冲田春政看着艺伎身旁的那个男人,虽然只是背影不过他认出了他。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藤原千叶,名字看起来很好听很文艺,但长相便不敢恭维了。他是一个日营企业的老板,主要经营油米,目前市里的油米有五分之一由他把控,也算是个大公司了。

那个艺伎的侧脸他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可不过再怎样似曾相识,也与他无关,他的视线投的迅速,收的也快,只轻轻瞥过,便又回了自己面前的事物上。

只不过坐在他身旁的季之洛便是一直远远的盯着,一双眼珠子好似都要掉下来了。

“咳咳。”冲田春政见他这般,轻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