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晋江独家
系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只给他打了十几块钱这不是诚心在恶心人吗
客厅茶几上面摆了一大排christianoubout女王的权杖款指甲油,归熙熙正窝在沙发上涂脚指甲。
她手里拿着一瓶经典女王红,一边涂一边漫不经心地说“不是你让我打一笔钱过去试试吗我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耍我当然不能打多了。莎士比亚说过浪费钱是可耻的。”
莎士比亚没有说过
系统郁闷道那你好歹打个整数,什么一百、一千之类的。你打个十六块是什么意思跟用零钱打发要饭的一个感觉。
归熙熙专注于涂指甲油,一脸冷漠道“他不是喜欢喝奶茶吗竟然还顺走我一杯奶茶。既然他这么喜欢,我就给他打十六块钱,正好一杯奶茶钱。”
系统
他这下终于看明白了,不仅仅战云歌是个狠人,实际上这俩都是狠人。
狠人归熙熙无所畏惧“反正钱我已经打了,看他后面怎么说吧。”
实际上,归熙熙现在心情很焦躁。
作为一名曾经的产品经理,她现在面对的情况是项目期望高首富,项目周期短一年,甲方系统管理局的资料与实际实施情况不相符,协作方战云歌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难,实在是太难了
最关键的问题是,她完全分析不清楚战云歌是怎么想的。
按照原著的人设,那就应该是个小手一揣谁都不爱,视钱财如粪土的人物。要真要是这样,她无非就是想办法套近乎,然后暗中帮助他富起来就行了。
但是现在他直接来一招“求包养”,这就让人很迷惑,深度怀疑这小子有什么阴谋了。
归熙熙这边正发愁,就听扔在一边的手机叮了一声。
系统快肯定是战云歌
归熙熙放下指甲油,把刚刚涂好的一只脚翘到茶几上,一边翻着白眼“激动什么,是他就是他呗。”
倒要看看这小子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低头定睛一看,竟然是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名字是一个简简单单的z。头像则是
一杯戳着一根吸管的看着非常眼熟的奶茶。
归熙熙
一看就是战云歌,不用怀疑了。
系统og不要再犹豫了加他语气极尽之浮夸,宛如电视购物。
归熙熙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同意了申请。
不一会儿,对面就发来了一条语音。
归熙熙点开,战云歌年轻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我在你小区大门口。”
“什么”归熙熙惊得当即光着脚从沙发上蹦下来。
下一瞬,手机响了,是住在她正楼下的保镖打过来的。
说楼下的可视门铃响了,小区保卫科打来说,楼下有一名姓战的男子找她,询问是否需要放行。
系统快快快不能让男主等急了
归熙熙按着额头,非常头疼“你下去带他进来见我。”
他该不是为了那十六块钱,专门上门来寻仇的
忐忑不定地等了一会儿,就见西装戴墨镜的保镖小哥带着身后拖着一个黑色行李箱的战云歌出现在了客厅。
归熙熙心中暗暗震惊,这人怎么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系统也很迷惑,推理道大一确实是提前开学,他这是搬行李去宿舍但是现在天都快黑了,哪有这个时间搬东西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没敢让保镖下去,归熙熙裹着一件米白色真丝的睡袍,下半身还盖着一张burberry标志性条纹装饰毛毯,整个人蜷在沙发上看起来慵懒而肆意,更显得一张脸越发精致小巧。
她抬起头看着战云歌,问“有什么事”
战云歌“我没地方住。”
归熙熙皱眉“所以呢”
战云歌松开行李箱,在她一侧的单人沙发坐下,他坐着的时候,牛仔裤的裤脚不自觉就往上扯了一段,露出年轻紧实、形状优美的脚踝,好看得几乎晃人眼睛。
归熙熙赶忙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这人就不能盯着看,看久了容易上头。
“你说要包养我。按理应该住宿。”战云歌理所当然地说。
背着手一脸沉默的保镖小哥“”
他听到了什么包养他要是没记错,大小姐还有个未婚夫吧
孙氏集团的大少爷孙文赋,现年24岁。
有钱人之间也是有门户
之见的,要说搁在以前,真算是孙家高攀了。但是毕竟是归熙熙早就过世的母亲在临死前定的,加上大小姐对这个孙文赋一直有好感,即使知道这个孙文斌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老板也认了。
可偏偏奇怪的是,自从老板过世之后,大小姐却对以前很是喜欢的“文斌哥哥”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甚至提出要解除婚约。
难不成,都是因为面前这个格外好看的青年
即使对方带着墨镜,归熙熙依然从保镖小哥的黑色镜片后面读到了“震惊”两个大字
原本都转开视线的归熙熙立刻又重新瞪向战云歌,怒不可遏“你闭嘴”就你有嘴就你会说话
几乎没脸抬头看保镖小哥,归熙熙挥挥手含糊道“你你先回去误会,就是个误会我跟他私下解决。”
吃了一口大瓜的保镖小哥带着“贵圈真乱”的感慨走了。
归熙熙抿了抿唇,盯着战云歌英俊到锐利的脸庞,还在考虑怎么开口,战云歌就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微信语音
“战哥,求求你了,让我去你那里住一下吧,我要是回家我爸一定会打死我的。你知道我现在还剩多少钱吗二十,二十啊这让我怎么活呀求你了,先借我五十好不好我只要五十”
是一个陌生的男声,年轻中带着敦厚,听着是在对战云歌卖惨哭穷。
归熙熙心道不过这人也真的太穷了吧竟然连五十块钱都要这样苦苦哀求,想必真的是山穷水尽了。穷人的朋友多半也是穷人,看来战云歌的生活也不富裕,不然也不会去奶茶店打工。
一时间,归熙熙看战云歌的眼神也复杂了几分“什么意思”
战云歌“我没交住宿费,租的单间借给别人住了。现在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