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俗话说虐啊虐啊的就习惯了,亲们慢慢看偶睡觉去了有要修改的地方给抓出来。
关于剧情还有一点要说的,此处绾绾一路顺风后终于要小虐一番了,小虐后就是大虐,嗯,暧昧,纠结,心病,误会但请坚信一切都是铺垫,是通往荣耀的荆棘路
随着虐的到来,裸的推倒、缠绵、第三者也要出现了
让我们一起畅想一下拿着纸巾看文的光景哦ho多么美好
所以各位亲爱的筒子们请跟糖一起充满希望地祈祷吧哦月榜啊月榜那少女的姿容,就是我见了,心中也不由得轻轻颤抖--她无疑是极美的,但最令人为之吸引的,是她那楚楚动人的姿态。她显然有些害怕,肌肤显得有些苍白,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仿佛受惊的小鹿--鹿是十分温柔的动物,而这个少女所拥有的,正是那种温柔。她美丽得如麋鹿般的双眸含着茫然与无主,还有一丝不自在的羞涩。纤细的双肩轻轻地颤抖着,教人无法不对她产生怜惜的心情。
大厅内的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惊走了这只美丽的小鹿。沈浪的神色依旧如常,只是我看得很清楚,因为当那少女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指尖微微颤动了一下。
这种柔弱,才是真正致命的武器。
贾剥皮得意洋洋道“这本该是天上的仙子,帝王的嫔妃--”他在一旁将这少女夸得天上少有、地下无双,而我却无心听他聒噪。那少女实在很动人,但我感觉到了一种特殊的气息。
危险的气息。
她那么美丽、那么娇弱和羞怯,但我却总觉得有些不对--我的手被宽大的袖子遮盖,指甲微微嵌进了肉里。到底是哪里不对,我说不出来。这种直觉让我的内心产生了隐隐的不安,浑身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贾剥皮忽然拉下那少女肩头的衣裳,厅中大多的男人都嘶嘶地抽了一口气,沈浪的手也蜷曲着渐渐握成了拳状。少女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暴露在充满了贪婪的视线当中。她低低啜泣,晶莹的泪珠还没来得及滑下脸庞,在座的人已经开始叫价。
一个人开了头,自然有人纷纷跟上。白衣少女的身价已经从一千两叫到了三千两,沈浪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一旁冷大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把盏的手指微微扣了两下,这便是抬价的暗号了。沈浪运起内力,朗声道“八千两。”
沈浪这话刚一出口,我手心便一片冰凉。八千两,的确不是一个小数目--就是把我卖了也没这么多钱吧我自嘲地想道。这时厅中已无人叫价,有人在旁揶揄道“景公子倒是个会怜香惜玉的。”我一听见这话心里更是难受,偏生此次事关重大又不能发作,只能装木头人。
贾剥皮笑得脸上肥肉一抖一抖,刚要说话,忽然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响起。“一万两。”出声的是王怜花--他斜斜倚在镂空雕花的木椅上,紫金雀夲上的淡紫色绸带松松地滑落到他膝盖,与他玉佩上的流苏纠缠。他已将手中的扇子展开,轻轻摇着。
冷大伸出两根手指又扣了扣,示意我们再加价。
沈浪微笑道“一万一千两。”说话间微微侧头,几缕碎发滑下肩头。他以手指关节轻轻扣着桌板,一副耐性极好的样子,似乎这一万一千两雪花银说出口来,就跟说起喝水吃饭一般简单。
我手中指甲入肉更深,心中恼恨。绾绾啊绾绾,你这个爱管闲事的--下次可千万别再管闲事了,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旁边偶有人调笑道“这两位都当得起浊世佳公子的名号,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啧啧海家小姐真沉得住气。”
那边白衣少女怯怯抬起头来,一会儿看看王怜花、一会儿看看沈浪,那眼神含着一丝窃喜,让我觉得这姑娘仿佛灰姑娘终于遇见了王子一般,只是王子有两个,水晶鞋未知花落谁家。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生厌,从袖中取出梅花来拨弄,忽然格外怀念起熊猫儿的笑容和老金那张外冷内热的脸了。
这两人夺来夺去,终于沈出了两万两。贾剥皮笑得脸上的肥肉都要抽搐了,王怜花忽然一合扇子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可夺人所好。”便微笑着不再言语。
贾剥皮一拉那少女,兴奋道“飞飞,还不过去你现在是景公子的人了。”
啪的一声,我
手中的花枝折断了一小截,落在了地上,我低着头,考虑着要不要捡起那截枝子。正思考间,那白衣少女娉娉婷婷走到我们面前,深施一礼道“孤女白飞飞,见过海小姐、景相公。”那声音宛若鸽子般柔顺绵软。
我低着头,数着梅花中的花蕊,半晌,叹息了一声,拈起一瓣梅花,轻轻别在她头上道“这花儿和白姑娘很合衬。”
白飞飞惊得倒退一步,精致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道“谢谢谢谢海小姐”
的确合衬,傲雪寒梅,迎风怒放,不与凡花争春。不是没有心思争,而是根本不必争。
好一个白飞飞,的确倾国倾城。
沈浪望着白飞飞道“白姑娘可还有亲戚可以投靠待商会结束,我们可差人将你送去”
白飞飞眼中再次噙满泪水,慌乱地摇摇头道“公子可是不要飞飞了飞飞是个孤女,亲戚早就死光了,再也没有家--公子您是个好人,相救之恩不敢忘请让我跟着你们罢若再遇上贾贾大相公那样的人我,我什么活都做得的”说到这里语声哽咽,再也说不下去,梨花带雨,真真我见犹怜。我一听公子可是不要飞飞了这句话,脑子里马上勾勒出几种言情小说里常用的桥段。
沈浪苦笑道“白姑娘,救你的是海小姐,区区在下哪里能够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