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白的一只手里不知何时拿了一把尖锐的小刀,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他冷冷的将自己手指割破,挤了一滴血出来,滴在她嘴里。
他的血是世间最好的良药。
“她怎么样了”苏曲问。
“等会儿就没事了。”黎白坐上了驾驶座。
“要等多久”
“不知道。”
他的血是良药,但只是一滴,循环在体内,需要很长时间。
以前,他也只是知道他的血非同一般,但怎么样,他没试过。
苏曲扫了眼他割破的手指。
那个地方口子很小,但速度很慢的在往外溢血。
如果是平常人,这伤口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早就不会流血了的。
只是他
“要帮你包扎吗”
黎白想说不要,开口的时候竟说了要。
他想啊,是她亲手包,那多好呀
她又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急救箱,棉签,消毒水,纱布,她一样样拿过。
他看着她精致细腻的眉眼,笑了起来。
活像个两百斤的胖子。
她神色认真,长睫下的阴影像一把扇子,而她的睫毛更像扇子。
他爱死了。
他没说,这是不管用的,他本来就是这样,一出血,止都止不住,也不知道多久才会好。
“你有”他突然开口,说了两字,喉咙里就像塞了棉花,说都说不出了。
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看向他。
“没什么。”
系统关闭了视频,也有些好奇他在想什么。
苏曲默记着包扎的程序,她不会这些,系统便贤妻良母般调出了视频。
黎白启动了车,忽然撇了下脸,看见女生的如白玉馒头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