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莫飞摸摸脑袋,“差点忘了,可是我都跟奥斯约好了他说吃中午饭的时候过来。”
安格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道,“那我们就下午三点的时候再吃午饭吧,这之前去买窗帘”
莫飞笑,“让奥斯等啊,这样会不会不厚道”
安格尔无所谓地挑挑眉,刚想说话,电话铃响了起来。
“喂”莫飞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看安格尔,“奥斯说他在乡下,让我们赶紧过去。”
安格尔微微皱眉,似乎不满,“我睏。”
“他说他睏。”莫飞如实回答,“我们待会儿要去买窗帘。”
奥斯回了一句,莫飞有些不解,看安格尔,“安格尔,奥斯说他顶不住了,让你救命。”
安格尔皱眉,“他要是这么容易死就好了。”
莫飞无奈,“那去不去”
安格尔继续喝粥,“问他是什么事情”
莫
飞问了,一惊,回头看安格尔,“奥斯说是关于蛇。”
安格尔手上的勺子停住,想了想,就道,“告诉他我们尽快到。”
莫飞点头,挂掉奥斯的电话后,走回桌边问,“这案子会不会跟那个黑jk有关系”
安格尔摇摇头,“待会儿正好问一下奥斯,看看他听说过这个人没有。”边说,边拿起那枚钻石蛇看了一眼,道,“把骨灰盒和信封都带上。”
“好的。”莫飞将碗筷收了洗掉,整理好东西,跟安格尔出了门,开车向郊区驶去。
车子离开喧嚣的都市,开往郊区,莫飞沿路留意着两边有没有山林,但是平原一带本来就没什么山,难得的几个土包也都被炸开成了石矿,两旁的绿化带修剪得很整齐,怎么也不像是有毒蛇生存。
车窗开着,安格尔单手放在车窗上面,风将他的头发吹得有些乱,他问,“莫飞,你这个年纪,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经历很早离家”
“嗯。”莫飞点点头,并不多话。
安格尔也不再问,放下了座椅,躺下,“我再睡一会儿,到了叫醒我。”
莫飞看了他一眼,无力,“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安格尔用衣服遮住脸,一定要睡。
看到莫飞他们的车子缓缓地驶来,奥斯也长出了一口气,他站在一所农房前等着,对莫飞招手,但是仔细一看竟然没看见安格尔奥斯惊得蹦了起来,冲上去一把抓住车门往里一看,发现安格尔正睡着呢,一颗心放下。
莫飞停下了车子,推醒安格尔。
“老大,你总算来了,这次都邪了门了”奥斯打开车门殷勤地给安格尔解安全带。
安格尔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做探长做成你这样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奥斯厚着脸皮点头,“后无来者也行啊,只要破案什么都成”
安格尔下车,“后无来者这个结论论据上不充分”
“先别管那么多了”奥斯拽着安格尔往农房里跑,边道,“先看现场我都保持原样呢。”
安格尔被奥斯拽进屋,莫飞在后面跟上。
进了房间,安格尔就皱起眉头,“什么味道这么甜”
“那老妇死前在烤饼干。”奥斯回答,“她做了
些饼干还有小蛋糕,前面不远处有个教堂,好像她们几个老太太约好了今天要搞一个活动。”
农妇家里条件似乎不错,独门独院,房间里家具陈设也很新,像是刚刚装修过的。
“死者叫赵欧,是刚刚搬来的。”奥斯给安格尔介绍案情,“她儿子在国外做生意,因为赵欧比较喜欢恬静的田园生活,所以才给她在这里准备了房子,她是今天凌晨死的。大门没关,早上另一个老太太来找她的时候发现的,老人家报警后心脏病发作,被送进医院里了。”
“凌晨起来做饼干”安格尔不解。
莫飞小声道,“老人家很多都四五点起来。”
奥斯点头,“我也问了,据说老太太有习惯每天晚上七点半睡,早晨三点起。”
安格尔想了想,问,“就是今早新闻里说的被蛇咬死的老妇”
“确切的说其实她不是被蛇咬死的。”奥斯摆摆手,推开卧室的门,示意安格尔他们看里面。
安格尔和莫飞抬眼往门里一望,就看见让人全身汗毛倒竖的一幕只见一个老妇躺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肚腹上有一个硕大的血口,里头塞满了蛇,有些流到了外面,还有一些爬了满地。这些蛇身上都带着血,一看品种,都是五步、眼镜王、金环、响尾之类的剧毒蛇。这些蛇不知道为什么,都睁大了眼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似乎已经僵硬死亡。
而更加令人发寒的是卧室的床上,就见雪白的床单上,盘着一条巨大的蟒蛇,这蛇目测,直径至少有三十公分粗,是罕见的南美洲森蚺,全球最大的蛇类。
那条蛇也是睁大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莫飞看了良久,才问奥斯,“你确定它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