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夏提雅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弹,安兹乌尔恭允许了她休息,她在这里装作不舒服多休息一会儿也无所谓。
穿越到这个世界以后,她大部分记忆都忘记了,最明显忘记的就是自己的名字。
还忘记了原本自己的各种事情,包括了双亲和家族,零零碎碎的记忆完全没有带给她什么帮助,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动漫的剧情她居然全部都记得超级清楚。
比起去思考以前的名字,她最大的变化就是从身体本能的觉得自己的名字就是夏提雅这点。
逃避终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其实夏提雅也不是那么排斥,但是除了原文的信息和身体某些时候的本能反应,她半点都没有接受到原来夏提雅的记忆,能不能在其余守护者面前伪装都是个问题,更不要说战斗之类的了。
而且虽然动漫中出场的角色就那么几个,但是庞大的纳萨力克的nc可是多得数不过来,光是夏提雅的眷属就有不少,包括八十级以上的重要眷属,而她一个都不认识。
唯一让人安慰的就是穿越过来的时候,夏提雅已经度过了鲜血的战争少女的剧情,后期很长一段时间安兹都不敢随意让她出任务,可以闲置很久。
原文中安兹主要把夏提雅当成传送门用感到有那么一丝愧疚,不过对于夏提雅来说,这是一项不错的工作。
更别提纳萨力克的监视任务,在nc如此的忠诚的情况下,这几乎就只是一个虚职。
可以就乘这段空闲的时间在自己的地盘上把技能给弄熟练。
铃木悟也在迪米乌哥斯面前装了那么久,虽然她这个人设难度未免太大,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可是真实的世界,要是真的死掉了说不定就不是回到原来的世界,而是直接死透了。
安慰了自己一阵,并且想象了一遍原著夏提雅的表情和语气,还有战斗的时候念出过的咒语之后,她紊乱的气息总算平稳了不少。
“在安兹手下干活至少是安全的,人类在原作里可是完全没有地位的,安兹注重劳逸结合,还有假期。而且就算奇怪
了一些,和我也不是一个风格,夏提雅却也是个美人呢。”
对了,夏提雅也是个设定上倾国倾城的美少女啊。
这种时候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看过自己现在的脸长什么样子。
真人版的夏提雅和动漫里的长相一定还是有所区别的吧。
夏提雅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尽量无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三两步轻盈地跳到了那面巨大的镜子面前。
这副身体轻盈地不可思议,体内充满了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力量,脸蛋也是毫无瑕疵。
镜子几乎有一个大衣橱那么大了,非常的清晰。
夏提雅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镜子中的少女看上去真的不算是少女而是萝莉了,非常可爱又夹杂着美丽的面孔,洁白无暇,像极了人偶娃娃,鲜红透亮的眸子,银色的长发垂到了膝盖的位置。
她直接抓住裙子,把裙子撩到了胸部以上,没有垫胸垫的白色衣裙下一马平川。
早就知道安兹看到夏提雅身体时惊讶她如少年一般的平坦,但是亲眼所见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感叹的一句,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啊
“之前填充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布,而是类似于硅胶的物品吧。”夏提雅放下撩到胸口的裙子,不是很在意地小声嘀咕道。
“难道我也得在胸里面塞东西吗”她蹙起眉,镜子中的萝莉也跟着蹙起了眉。
饶了她吧,她虽然喜欢稍微有弧度一点的身材,对假奶什么的可完全没有兴趣,不过为了符合人设还是得在衣柜里面找一下有没有胸垫。
然而兜兜转转了一圈,却没有找到胸垫。而且胸垫的话也得有那么一个弧形,然后一层一层的叠加吧,完全是平的怎么弄都弄不起来啊
用布裹的话也是,形状奇怪,还没有沟。
为什么夏提雅把那玩意儿放在哪里了,难道要别人来给她戴假胸吗
那些吸血鬼新娘可是夏提雅同性恋的产物不想和她们过度接触。
用真的大概也是可以的吧,又真实又方便。
她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的几十个精美蜡像上。
或许是因为和原身的同化,她此时对尸体厌恶的情绪已经越来越淡,甚至看到那些蜡
像之后,涌起一股想要去触碰的心情。
为什么要用假胸,用真胸不好吗,她脑子里窜出来这个恐怖的想法。
尸体那冰冷的,美好的触感。
和身体的同化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是因为这样可以很自然地和动漫中的同伴们交流。
在这种开挂爽文中,和主角团对立的绝对必死无疑,坏事就是她担心日后自己真的变成夏提雅那样的人。
如果是普通的穿越,还可以一点点改变原身性格,但是游戏中人设是改变不了的,所以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就必须一直维持着原来夏提雅的模样。
她不自觉地走近蜡像,食指轻轻触碰到蜡像少女的肌肤上。
非常温软的感觉,比起冰冷的她的吸血鬼真祖身体,要更加像活物的感觉。
夏提雅是恋尸癖,所以这些蜡像都保护得很好。
说是忍耐住本能,实际上她此时想象到把她们的胸部塞到自己的衣服里面,就会有一种异常兴奋的感觉。
她看了一圈,发现了两个和她身高体型相差不大,而且胸部也相当可观的少女,思寻了一下,决定要是要那个稍微小一点。
过大的胸部很沉很累赘,而且战斗的话自己现在本来就还控制不好身体,更别提带上这么大的两团了。
虽然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有些抗拒自己现在这般的变态心理,夏提雅还是打算把蜡像的胸部切下来塞到自己的衣服里。
作为前人类的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去找工具,却克制住了本能反应,想起了动漫中指甲刀的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