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你是不是是不是耳朵发烫的厉害,我看你耳朵根都泛红了。”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给人以海洋般愉悦的感觉。
“你”
话还没有说完,只感觉浑身带着酥软的发麻。
他炙热的手覆着她的腰,轻轻蠕动着,用极其惑人的声音撬动她心灵,“小酒,小酒”
苏酒儿只感觉自己脑子瞬间变得迷迷糊糊,后面后知后觉只是好像听到他微发出的声音。
屋里灯光熄灭,屋外月亮高高升起,拉着窗帘的房间里只见着重叠的身影。
重岩叠嶂,隐天蔽日
第二天一早医院上出现了一个身影。
安沉站在那里凭借着熟悉的气味走到了病房门口,他修长的手指轻微推开,病床上的人早就醒了,看到他有些意外。
时叙微泛白的唇扯了几下,“安、安沉”
安沉看着他,七八岁大的孩子,脑海中也闪过疑惑,但是他没有多去纠结,而直接问出口“你和小酒是什么关系”
小酒
时叙眼睑微掀,看着他,瞬间明白了那个人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我是她的弟弟时叙。”
只是她并不是她。
安沉思索了下,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云寻竟然变成了七八岁的孩子。
不过他并不打算去关心他的事情,他也对他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兴趣。
安沉大概明白了事情后本想着直接离开的,可是时叙叫住了他。
“安沉,你找她做什么你不会是忘记了古老的诅咒吧”
安沉缄默。
“安沉,我劝你不要去做试图违背古老咒语的事情,最终只会适得其反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就是其中最好的例子”
更何况那个人根本不是她,肯定会对安沉有所企图。
安沉微往旁边看一眼,对他说“我的事情还也不着别人来指指点点。”
“安沉,我们曾经可是一起长大的玩伴,难道你不相信我吗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我曾经和你一样”
安沉垂着眼皮,没有再停留转身离开。
苏酒儿醒来时,床边已经没有了人,正当她想要起身时,安沉走了进来,她立马又拉住被子。
看着她脸上的红晕,安沉薄唇微勾,学着昨晚的话盯着她的眼睛开口“小酒,我要进去了。”
苏酒儿“”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句子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他说话时那缓慢和带着紧迫感的话就莫名有些让她乱想。
她抬起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看着他,“你不是进来了吗,房间,你都进来了还和我说啥。”
她耳朵都已经红了一半,安沉没有再逗她,“我买了你爱吃的香煎包n,你收拾好就没有可以来吃了。”
等他出去后,苏酒儿手疯狂挠着自己的脑袋。
啊啊啊
她刚刚在想什么呢
等吃完东西后,苏酒儿却突然收到了电话,说是时老爷子回来了,让她立马赶回去。
只不过事情她已经说完了,也都和时老爷子说好了,就算是她不回去也可以让那些人开始慌乱了。
所以她就不打算回去了。
时家的事情也暂时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