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救,我看那老崔,是个可用之才啊,日后可以揽在麾下,收为己用。”
“他”谢无救一脸疑惑。
“有教无类,生我材必有用,我看那老崔做个管事,倒是可以。”
“那就看五殿下用人吧”
靖珵有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走出了院子,让阔子锁上了门,几人催马回了京城。
皇城内梨花苑
慎刑司里走一遭,星儿全身是伤,险些丧命。逃出生,太后却,从此后,她与疏庆宫再无瓜葛。
她在疏庆宫五年多的岁月,从一个奶声奶气的孩子,长成了初露娉婷的少女,但是却被无情的抛了出来。
如今她在梨花苑养伤,太医院的医官她皮肉伤好治,但是胳膊因为严重击打,生生的脱臼了,以后可能会落下习惯性脱臼的毛病,或者阴下雨左膀会有湿痛感,精心调养,也会落下病根。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星儿最疼的是心。她曾经付出了那么多,如今全部为零,没有人怜惜更没有人替你主持公道,自己就只能如此默默的承受,然后成为了别饶棋子,不得不效忠不得不尽力。
此时的星儿坐在梨花苑的二楼正望着不远处的一处屋顶,那里有一群燕子,在叽叽喳喳的戏耍,如今已经是夏末,秋马上就要来,星儿已经养了连个多月的伤了。
这两个多月里,宫里发生了两件大事儿,一就是太子大婚,再就是刘昭仪为裕德帝新添了一位公主。
这两件事,于星儿来,都没有什么相干,只是曾经刘昭仪对她有一些些恩惠,她请巧心代为帮忙送去了一份礼品。
倒是王贞儿大婚的事儿,星儿略略上了心,因为王贞儿是侧妃,所以较陈怡卿晚三入住继康宫。
星儿实在没有什么拿的出的好礼相送,只送了王贞儿一瓶波斯的香精,叫什么沙漠月亮的。王贞儿甚是喜欢,听太子也甚喜这香精的味道,连续几个晚上都留宿在王贞儿的寝殿。
有的时候,人想跳出是非圈,却偏偏逃不脱,一瓶的波斯香精,让陈怡卿大怒连连,但是又怎么样呢,反正她跟她再也没什么牵连,更没什么情分了。
这两个多月中,靖瑧来过,星儿拒之门外,不与他相见,靖瑧也派了人来,送了许多的好东西,星儿都推了出去。只贤贵妃派莲心来,星儿方见了一见,莲心回去跟贤贵妃学舌,贤贵妃和靖瑧都心疼了好一阵子。
太子也曾派人来,周良礼月也来过,但是都被星儿以身体不适打发了,这些都是令她伤心之人,她谁也不想见。
想到伤心处,星儿只觉眼角一酸,但被她生生的憋了回去。
“主人,你怎么还坐在窗边啊刚才冬梨把新改的素身送来了,你要不要试一试”
秋梨走了进来,拿了一件披风准备给星儿披上。星儿见是她,和悦的笑了笑,星儿养赡这两个多月来,巧心细心的照顾了她二十多,后来疏庆宫那里缺人手,巧心不得不回去了,后来的日子里,都是秋梨在照顾她。
“主人,你是不是也出去院子里面逛逛,一会儿午睡之后,下面又要练舞了,要不咱们换上素身儿,跟她们一起耍一耍”
星儿看着她,没话。秋梨又“今日碧霄姑娘领舞,不如我们去看看热闹”
“她回来了”破荒的星儿吐出了一句话,倒是惊着了秋梨。
“哎呀主人,可是有你关心的事儿了。一会儿咱们就下去,跟她们一起耍一耍可好”星儿点点头。
“老主人要是听您愿意出去耍一耍,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秋梨是个热心肠,但平时玉纯嬷嬷只派她做一些粗使或者伺候饶活儿,因为热心肠的人,一般都没什么心计。
不一会儿午歇的时辰刚过,戏们便三三两两的从房间走了出来,聚到了院子中间,星儿有秋梨陪同,换好了素身儿,站在梨树下等着跟大家一起操练。
不一会儿,一抹俏丽的粉绿色映入了大家的眼帘,碧霄姑娘那高挑的身形,纤细的腰肢款动,无不令在场的戏们欣羡不已,这其中也包括星儿。
碧霄远远的就看到了星儿,星儿额上的红点,与她雪白的肌肤相应,很是好认。碧霄款款的朝她走了过来。
“听,你受了一场”碧霄笑笑,甩甩头发,“我曾经也受过同样的苦痛,不过没关系,每当我跳起舞来,就什么都忘了。”
星儿几个月以来第一次,眼睛里有了晶亮之色,星儿看着柔媚却不娇弱,美丽却不造作,身为舞娘却无比自信的碧霄,心中暗下了决心,她要为自己而活,无论她对面站的是太后,亦或是其他更强大的人。星儿点点头。
碧霄朝她伸出了一只手,她搭了上去,碧霄带她走进了舞群。从此,她叫朱锦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