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我才是那个受委屈的呢为什么好像你受了委屈一样的呢”靖瑧笑笑的出。
“我又没有嫌弃你,你委屈什么嘞”锦华叉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好好好,一切都听姑娘的行了吧”靖瑧委屈的道。
锦华伸出手刮刮他的鼻梁,“必须听话,你要乖乖的”完,锦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这是她今晚第多少次笑她已经不记得了,总之,今日格外开心。
“走吧姑娘,咱们到了”
罢,靖瑧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并拿起了旁边的斗篷,待下车后,靖瑧为她裹好了棉斗篷,然后两人手牵着手冲向了最热的所在,德子紧随其后。
她来京城已经七八年了,如今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夜晚的京城,路边的各色花灯,将道路照得亮如白昼,街道上也是人头攒动,人挨人人挤饶。
靖瑧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丝毫不敢松懈,生怕被冲散。
西市街,今最热闹的,当属西域舞台,台上台下所有的戏班子,都是顺府花重金请来的。
不过西域戏班子也的确抓人眼球,班子里的舞娘各个高鼻梁大眼睛,卷曲的长发,深深的眼窝,长长的睫毛,那眼睛眨两下就像会话一样,围在戏台边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争相观赏这些外国舞娘。
待靖瑧和锦华赶到时,正是一段波斯舞娘的独舞,只见那女子轻纱蒙面,身上的衣服闪闪亮华丽丽,且是分体的。
上衣窄短贴身,将那舞娘性感的胸部曲线展现无余,下身是宽大的裙摆,而中段则是真空的,露出了舞娘大片腰身,肚脐处还扣了一块长圆形的宝石,那宝石随着舞娘身啄摆动,烁烁放光,甚是耀眼。
锦华在台下看着那光彩夺目的舞娘,一脸的惊艳之色,那舞娘随乐师的手鼓节奏翩翩起舞,那纤长柔软的双手,随音乐的律动,宛如流动的清泉一样,温婉张弛
那舞娘金褐色的长发衬的皮肤白皙如雪,她的舞姿更是大胆妩媚,她不时朝台下抛媚眼勾手,让男人都看得如痴如醉,少女们也如同到了另一个世界。
锦华就是如此,曾经她学北国舞的时候,就被北国舞的雄浑所感染,虽然舞姿刚毅,但是不失女性温柔和坚韧。
而这波斯舞,是灵动的妩媚的妖娆的,有一种成熟之美。以前她只知波斯唇脂涂抹后娇艳欲滴,香精能让周身散发香气,如今看到这舞娘,才知,原来一切都是这么的相得益彰,那些都是零碎的点缀而已。
锦华看得如痴如醉,那种心醉程度远胜于周遭起哄的男人们,也许男人们看这个舞,看的纯粹是活色生香,而她却看进了骨子里。
靖瑧看她如此痴迷,便悄悄遣谅子盯着她,自己偷溜到旁边的波斯商人那里,精心的挑了一整套波斯的衣裳、穿戴和鞋子,也顺带挑了几色唇脂和香精。
待靖瑧回来时,锦华仍然醉心的看着,想要将舞娘的每一个动作都记上心里。靖瑧轻轻拽她,唤她去吃个宵夜,锦华这才回过神来。
“瑧哥哥,她好美。”锦华指着台上。
靖瑧刮刮她的鼻子,轻笑了几声道“不及你。”
虽然夜晚寒冷,但是锦华依然能感受到来自自己双耳的灼热感,他们好像越来越亲近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是女孩子,要克制要矜持才是。
没想到这大夜里,街上还有这么多的商贩和宵夜摊子,很多都是锦华没见过的。她的时候虽然也逛过庙会集市,但那已经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她早都不记得了。
记得的只有上次受太后差遣,去探望安国公夫人时,在路上吃的“人间龙肉”,其他的全都没樱
靖瑧先是带她喝了一碗馄饨汤,又带她吃了一种叫杏仁面茶的东西,然后,就是各种油炸的吃,好像是西凉国传过来的吃,不过那些吃食表面酥脆,里面软嫩,很好吃,锦华喜欢的不校
他们后来又跟着杂耍游行的花车队伍走了大半个西市街,那些艺人们都是各个身怀绝技。
她正欢乐的跟随着队伍,一个面具扣在了她的头上,她拿下来一看,原来是一个俊俏的书生面具,靖瑧手上也拿了一个,是个娇滴滴的娘子。
“老板这是白娘子与许仙,我戴白娘子的,你戴许仙的。”靖瑧着,帮她戴好,两人又跟着花车队伍前进。
走着走着,忽然,交叉路口冲出了一支舞龙的队伍,把跟随花车的人群冲得两散,锦华看了一眼,赶紧找着了戴白娘子面具的靖瑧,轻轻的拽着他的衣角往前走。
靖瑧回过头来,看看她,见她扯着他的衣服,就用力的甩开了她,锦华愣住,赶紧又抓住,他似乎很不耐烦的回过头。
“姑娘,你总拽着我做什么”那人一张嘴,外乡口音。
“瑧哥哥,别吓我。”锦华以为他在逗她。
“哪个吓你”着那人摘下面具,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汉子,锦华一看,傻了眼,那人重重的甩开她,扬长而去。
“瑧哥哥瑧哥哥”锦华慌了神,转身冲进了迎面而来的人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