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覃家宴吃罢,竟然还有了个小小的艳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恐怕没有几人会拒绝吧身为大夏二皇子的睿王殿下靖玹来说,自然也是不会拒绝的。
一个摇橹的小女子,大胆的邀约他乘她的小舟,靖玹跃身赴约,被同行的几人看作是风流佳话,靖玹也着实风流了一把。
担当小舟已经靠岸之时,那小女子满心失落的恭送这位英俊的公子上岸时,却不料这位公子却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
啊小女子低呼,半个身子已经贴上了靖玹,与靖玹英俊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四目相对时,那小女子却并没乱了方寸,调整突如其来的凌乱之后,她直视他。
靖玹低首望着她,片刻后,又一抹笑意浮上了唇角。他松开了她。
“触感不错。”然后靖玹越过她上了岸。
正待靖玹理了理衣服欲离开时,那小女子忽然大声“我叫菱角”
靖玹顿了顿,本不想理会,却还是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的态度让菱角陷入了彻底的失落。却不料被靖玹杀了个回马枪。
“菱角这名字太难听了,不适合姑娘家,不如叫芸菱可好”靖玹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那小丫头只记得痴痴的望着他,高傲的他,宛如天神的他,哪里还顾得上别的,只是不断的点头傻笑。靖玹扯动嘴角笑了笑,一个想法涌上了心头。扯下了自己腰间的一枚玉佩交给了她。
那菱角不知所以,怯生生的哪里敢接,靖玹抓过她的手,塞进了她手里,温柔的说“与你为信。”
什么与我为信难道他喜欢自己那菱角心下一片窃喜。精选站起身笑笑的离开了,只留个傻丫头站在原地,痴痴的端详那玉佩。
靖玹走不多远便再理了理衣服,扯出一抹邪笑。无疑的,锁住一颗芳心,可远比尽心培养多年要来的更快速更牢靠,对于一个最自己痴迷的人,只需小小的一点爱意的恩惠,就能让对方沉沦,并为我所用。
靖玹刚刚的一刹那早已拿定了主意,这个叫菱角的,不,芸菱,即将是他手中最忠诚的棋子,且至死不渝。
酒席散了众人也就散了,唯独可以称得上表兄弟的两人,在月夜中驻足长街,将一众随从屏的老远。
睿王靖玹双手背后,等着张伯驰先开口。
“表弟想必是想接近老爷子吧”张伯驰笑眯眯的问。
“的确,表哥需得助我一臂之力啊”靖玹未提何事先求了人。
“呵呵,我一届闲儒,如何帮得了睿王殿下”
张伯驰往前走,来到了一处荷塘边。只是尚在初春,荷塘依然衰败之色。
“表哥之城府,表弟深知。”靖玹也追了上来,“只不过,表哥确是不甘心,以后继承家族事,终生以文墨相伴。”
“哈哈哈哈没想到知我者竟是你”张伯驰一改往日温文儒雅,在这月夜越发的显得狠厉了许多。
“那不如睿王殿下,说一说你之抱负吧,也不枉我今后追随。”张伯驰早已观察许久,早就知睿王有夺嫡之心。
是了谁现在那离至尊之位只差一步的位置能不动摇若当初眼前的睿王先出生,还难保谁是太子还不一定呢。
张伯驰身为张太傅嫡长孙,要说辅助太子,将来也做个改朝换代的第一良人,应是极易做到的,但是爷爷却将机会给了狄氏平如,叫他如何不恨
恨他恨透了,难不成他一身抱负将来也只能给太子教一教孩子不他要的是封国拜相,绝不如祖上一样,时代只做提笔文官,而无杀伐决断之权他要做人上之人
对这就是张伯驰的真实想法,所以最近以来睿王的有意亲近,他便将计就计,照单全收,只等他的底牌。
“表哥果然爽快通透本王自然不能满足父皇百年之后只顶一个王字我,姒靖玹,乃人中之龙,怎可盘居人下不知,表弟的这个抱负,表哥你,满不满意”靖玹挑高眉看他。
哈哈哈张伯驰未置一语反而大笑。
“有这么好笑吗”
“难道不好笑吗”张伯驰伸出一只手,一双剑眉凝结。
相较于张伯驰,靖玹更加沉稳,他打量了他几眼,满意的笑了笑,但手并未与之交握。
“我只有一事做酬劳,待你入朝,拜我为相,永不相负”张伯驰剑眉到竖,虽然是夜,都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狡黠,那双眸子里闪烁的是权力的。
“一言为定,如我负你,如同此树。”
说罢,靖玹拔出宝剑转身用力劈砍旁边的一棵小树,手起刀落,小树已成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