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江看着地上的碎尸,心中有些懊悔。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他的心中忽然就涌现出一股怒火,这股怒火直接驱使着他杀死了那两个流氓。但是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惊觉,刚才的自己就好像不像自己了。
果然,还是那把刀的问题吗
这把刀是他从星海那里要过来的,当时在看到这把刀的第一眼他就觉得这把刀和自己十分契合,在询问之后北江提出了想要购买这把刀的想法。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星海竟然直接将这把刀送给了他,不过在星海解释这把刀是他从一个地摊上花几百块买来的东西后北江也就释然了。
这把刀看上去也并不像什么值钱的东西,倒不如说有些破旧的感觉。不是那种历史的陈旧感,就是那种丢弃在野外许久然后被捡回来的刀具一样。
这把刀的刀柄上磨损非常严重,可以看出这是一把经常被使用的刀,不过这种刀即使北江一个外行人都看得出这是一把制式武器。
既然是制式,那么自然就不值几个钱了,不过这个恩情北江还是记下来,毕竟虽然是一个不值钱的东西,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说送就送的即使这里面有些其他因素在里面,但是该感恩的还是要感恩的。
北江在拿到这把刀之后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被黑色衣服裹身,包的严严实实脸都没有露出来的人。
在他的周围还有很多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不过他自己还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的,那就是他的身上有着一些红色的服饰。
他梦见自己随着各式各样装扮古怪的人去和其他人厮杀,日复一日的战斗,最后战死于战场之上,这把伴随了他许多年,沾满的无数鲜血的刀也掉落在一旁。
这个梦境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北江很多时候都分不清梦境于现实。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模糊的梦境逐渐变得越来越真实,原本是一个哑剧的梦境也逐渐变得有了声音,虽然只是一些嘈杂的的声音,很难让人听清其他人都说了些什么。
北江唯一听清了的,就是别人对自己的称呼复仇者。
虽然并不明白这个名字之后的意义,但是北江大致知道了这把刀原本的主人有个复仇者的外号或者他就叫复仇者。
但是他手中的这把刀明显只是个无名之刃,只是因为其主人过于强烈的复仇之心,才影响到了现在的北江。
虽然北江不知道这把刀的原主人为什么要复仇,他又有什么样的仇恨,但是既然他们都要复仇,那么他们的目的不就一致了吗,这把刀果然最适合他。
虽然他不可能用这把刀去前线战斗,但是用来对付一些宵小之辈还是很不错的。
至于星海为什么会那么轻易的将这把刀送个北江,很有可能是因为星海没有复仇之心,所以星海没能引动其中的特殊力量。既然如此,那么在星海眼中这自然只是一把普通的刀具了。
只是北江不知道的是,这把刀,正是星海故意设计送给他的啊。
虽然北江有些懊悔之前杀了人,但是他却意外的没有对这件事情十分反感。是因为这把刀的原因还是他自己的原因
北江不想去考虑这些事情,他只需要知道,只要这把刀可以达成自己的目的就行了,在那之后无论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而且之前的效果也是相当不错的,只至少些人不敢再随意欺骗北江了。
“现在你们可以和我仔细讲一讲之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我相信你们都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就不用我在叙述了吧。”北江看着周围的人群,一脸平静的道。
看到北江之前的所作所为,再加上格拉那痛苦的惨叫,无一不在挑拨着他们的神经。
“太吵了”
北江抬起脚,一脚踩在了还在惨叫着的格拉的头上。
“嘭”
只听见一声西瓜破裂的声音传来,格拉的头竟然被北江一脚踩碎了,那可是人身上最坚硬的几个地方之一啊,就那么一脚,竟然就直接被踩碎了,他真的还算是人类吗
北江对此一点都不意外,在经过了之前他一掌拍碎了桌子的事情来看,他的身上很有可能发生了某些未知的变化,这些变化改变了他的身体,使他变得更加强壮。
不过北江相信,这绝对不是什么没有代价的强化,即使他现在看不出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发生了不知名的异变,虽然现在影响不是很大,但是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他只要现在能拥有力量就够了,只要这个力量可以支撑到他复仇完成,无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付出。
看到没有一个人回答自己,北江皱了皱眉头,走到一个商贩面前,问道“告诉我之前发生了什么,我相信你不会说谎的。”
那个被北江选到的商贩都快要哭出来了,他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知道啊,我我只知道这里发生了战斗,但是但是我不认识那些人啊。”
北江盯着那个男子看了好一会,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下一个人身上,问道“你呢”
直到北江问了好几个人后那名男子才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会被北江直接一刀砍死呢,看了现在自己是逃过一劫了。
而看到北江的行为,混在人群中的几个人也松了一口气,他们还真的害怕北江会把所有人全部杀死,不过现在看来他们还有活命的机会,年轻人还是经验不足啊,他们暗笑道。
北江再次来到一个男子面前,问道“你呢”
“我,我不知道。”这名男子装作很害怕的道。
北江动了,男子心中一喜,看了来自己逃过一劫,但是周围的东西怎么旋转起来了
北江看着周围的人,厉声道“这是第一个,我希望他是最后一个,谁要再敢骗我,这就是下场。”
看着北江脚边还带着一丝喜悦的头颅,周围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