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欢爱之后,拉菲靠在星海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现在的他们已经不在北江的会客室里了,尽管拉菲做了防备,但是星海为了安全起见两人还是传送回了拉菲舰体上,这对两人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情,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完全没有什么难度。
不过一想到拉菲的要求,星海就有点头痛。
因为他不知道小壬说的是哪一个晚上,而拉菲又要他复制当时的场景,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弄不好两边都有可能不满,头痛。
想了一会,星海直接就放弃了,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有句话说的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这种事情应该相对来说比较好弥补才对。
不过拉菲还在睡觉他却不能继续睡了,毕竟他来这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弄到更多的心智魔方,而心智魔方是不可能自己送上门来的,所以只能由他自己前去打听了。
在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规划之后,星海穿好衣服,然后传送到了小镇上的一个没人的小巷里。
再次来到这个小镇,因为之前闹出过那样的事情,所以这次星海换了一个相貌,毕竟现在他是来打听消息的,而如果用之前的那张脸估计什么也打听不出来,毕竟那张脸多半已经出名了。
而且他也要去找一下那几个被他标记的杀手,用原来那种张脸只怕还没有靠近那群人就跑了吧,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所以综合考量之下还是换一张脸比较好。
星海变换的这张的脸是那种非常普通的脸,属于那种丢到人堆中就找不出来的那种,而且星海还特意在身上刻画了视觉抑制的法阵。
一般人会下意识的忽略掉星海,除非星海主动与他搭话,不然那人只会将星海当成一个不存在的存在。
做好一切准备的星海在街上慢悠悠的晃着,现在他终于可以仔细观察一下这个小镇了,之前小z带着他们一起来的时候星海有一种非常严重的违和感,就像一个人在假笑,而且是笑的你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在假笑一样。
星海不知道小z注意到这一点没有,不过即使是小z注意到了也没有什么用吧。
虽然这个岛屿都是隶属于北江的,但是这个小镇的居民似乎在这里生活了有一段时间,不太好对他们做出什么处置,所以对于这些人北江多半是执行放任措施,只要他们不违反北江所定下的规则。
而现在没有其它的人,这个小镇终于回归了它本来该有的样子,不过这个样子让星海觉得有些有趣。
因为星海这一路走来,他就没有看见几个没有问题的人,无论是那些所谓的商人,还是游客亦或是原住民,此时都恢复了他们本来该有的样子,一个个暗中在交头接耳或者观察着周围的人们。
那些所谓的游客却没有对风景这类的东西感兴趣,相反,他们的目光多半集中在一些交通要道上,特别是在港区那一块,游客特别的多。
不过港区那里游客一般属于正常情况,因为很多大陆来的游客其实都是没有见过真正的舰娘的,所以会参观港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真正的游客真的会来北江的港区吗,有,但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多。
而且一般的游客可不会有这样的身体素质啊,这一看就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士兵,而且游客的眼神可不是他们这样的啊。
一路走下来,星海只觉得这个小岛上暗流涌动,也不知道这个小镇上还剩几个没有问题的人。
不过仔细一想这些也和星海没有关系,这都是属于北江的事情,应当由北江自己去处理,只要他们不惹到星海头上,星海就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当然要是惹到了星海头上,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毕竟星海可不是什么喜欢手下留情的人,对于敌人,星海是想法一般都是尽快的铲除,而且最好能连根铲除,不能留下任何一点复仇的火花。
曾经他就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差点让自己丧命,所以在那之后,无论有多么下不了手,星海都会强迫自己去下手。
这也是星海为什么会为李华还有他的舰娘举行葬礼的原因。
大量的负罪感一直在啃噬着他的心灵,所以他需要一些缓解这些负罪感的方式,尽管他自己都觉得假惺惺的,但是他还是继续做下去了,无论有没有效果,久而久之,星海就养成了这个习惯。
就像星海一直说的那样,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所以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任何有可能威胁到他所爱的存在,那就让他的手上继续沾染鲜血吧,毕竟他已经这样的,已经无所谓了。
......
一边想着事情,星海一边往标记的地方走去,不多时,他停在了一个普通的民居面前。
在星海的感知力,这里的标记非常的多,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是一伙的,而他们此时都聚集在这里商量着些什么,不过这正好方便了星海,让他可以一网打尽,免得他在多找几遍。
星海布置下一个结界,防止任何人和信息出去,也防止外面的人看见这个民居以内的景象,毕竟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传出去可不太好。
......
“上次是哪些蠢货出手了,居然在有舰娘的情况下私自动手,他们脑子里装的都是稻草吗!”
黑暗中的屏幕上,一个地中海男子正在破口大骂,而他面前是一堆低着头的人。
地中海男子骂了一会,然后道:“算了,现在流星岛上的情况太混乱了,有太多的势力在那里布置了棋子,甚至是那几个大人物都出手了,现在那里已经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了。”
“你们找个时间全部退回来吧,记得要把你们去过的痕迹抹干净,要是......”
“来都来了,又何必回去呢?”
“谁!”
忽然出现的声音让地下室里的所有人都警觉了起来,然后他们迅速拿起武器,对着那唯一的地下室的门。
“欢迎这么热烈吗,我还真是受宠若惊呢。”
这次的声音不是在地下室门口了,而是就像出现在了他们耳边一样,这让他们都惊恐的拿着枪往旁边看去,但是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一个人的存在。
冷汗,从他们的背后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