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没听出来,但应该也在装,试图用自己的光环和见识让我们潜意识产生崇拜和尊敬,他们两个应该是最阴险的。
看着手机里面郁如发过来的几条消息,云迹星轻轻笑了几声,“阿如,你取的这些名字真贴切。”
郁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似乎对他的关注点感到有些无语。
云迹星赶忙正经,“阿如,你跟我想一块去了,我也感觉那些人想说的是这些。可是没办法的,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喜欢明话暗说,为了能让自己与他人相处后尽量全身而退,只能学习和适应这样的语言,这样的环境。
有时我也对这些挺无奈挺烦的,个个尸禄素飡,危害人民群众,又不可避免地要与他们这种人交流。像今天的那几个,是很装很做作,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他们这么放肆,没准明天就有谁倒台了。真要有那样的消息出来,我第一时间告诉你,怎么样?”
郁如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又给他发去信息:好。我感觉人情世故只是相对于稍微正常的人适用,今天那群光头人不行。字字尊重,句句讽刺,只想把他们的脸按进桌上的那锅汤里面。
我觉得很难受,一群伤廉愆义的下流人耍心机够到了上流社会,但是德不配位,又反过来践踏举托他们上去的千千万万个人民。
在他们身边的,一定是得秽节垢行,弃德从贼才能保全自己。国家就是有这么多这样的蠹虫才被拖住了发展速度,很多老百姓才工作得这么辛苦。跟那样的人坐在一起和说话我觉得恶心。
我不了解有钱人有权人,但自古以来都有言: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仁不从政。如果成为你的妻子,是否经常要面临那样的局面那样卑污的人。
我明白作为一个人,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避开人情世故,处于更高处更是要会千变万化,不管是阿谀奉承还是谦逊有礼甚至降志辱身都是常态。
可我还是想待在舒适区,不想给自己添堵,就像现在这样,就活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里。先前我拒绝你有一件事忘记提了,今天这一出,让我突然想了起来。
我得提前告诉你,我可以做好一个妻子,打理好家庭,但也仅限于此,我不能是一个贤内助,我没那本事。如果你有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个好帮手,那我们现在就可以说再见了。
云迹星目光柔和地直视着郁如的双眼,嘴唇微微噏合了几下,酝酿一番才开口道,“阿如,外面的世界是很险恶,但我会尽量不让你面对那样的局面。
你不用跟着我四处应酬和应付他人,我会把听到的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你,让你多方面地去了解事情和物种的多样性。其实说得自负一点,我现在创业创到这个地步,一部分是靠家里,另一部分纯靠能力而不是跟人拉帮结派,所以你不需要随我左右逢源。
很多事情也并非都是需要你我出面的,一般都会安排中间人去处理,一层层地下达命令,我们看到结果就好。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也不是非得要你我出现的,只是我觉得这个有点特殊,我想让他们两个给你当面道个歉,不然难消心头之气。”
顿了一下,他接着道,“阿如,哪怕我带你出去,我也肯定是要让你在一堆人里当老大的,我已经决定好了,只有几乎以我为中心的饭局,我才带你出去,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即便你真的成为了我的妻子,你还是你,你依旧可以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打拼,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就尽我所能帮你扫清一切障碍。你是什么样,我就希望我的妻子是什么样,我的意思是,我不是想要我的妻子是你这样的一类人,而是……我想要你成为我的妻子。”
郁如不敢再看他,转而垂下眼,微蹙蛾眉缓缓偏过头去,她的耳朵脸颊突然有些发热,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自在。
她便微微侧着身子给云迹星发去转移话题的信息:我现在还没准备好当你的妻子,下次再说吧。那些人怎么又不怕你又怕你的样子?我以为他们会跪下来扇着自己的脸求原谅。今天这样会得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