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今天特意打扮了一下,他面容俊朗,三牙掩口,细髯如墨,透露出一种内敛的优雅。腰肢纤细,肩宽背阔,身姿挺拔,彰显出不凡的气度。他佩戴蓝色木瓜心攒顶头巾,镶嵌着银色的花纹,显得既华丽又不失低调。银丝纱团领白衫,质地轻薄,颜色如雪,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蜘蛛斑红线压腰,线条流畅,增添了几分神秘感。土黄皮油膀夹靴,采用了暖黄色调,给人一种温暖而舒适的视觉体验。
脑后的金环,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护项的香罗手帕,选用了乳白色,轻盈透气。腰间斜插的名人扇,扇面上绘有山水画,显得文雅而有品位。鬓畔常簪的四季花,点缀着几滴露珠,给整个造型增添了几分生机和活力。
燕青的形象,如同春日里的一抹清风,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和刚来东京时,判若两人,高衙内不细看也认不出来。
燕青手持马灵送来的精美礼物———香水、香皂和琉璃镜子(特意用高档手工木盒包装了一下)步入了樊楼。
樊楼内,琴瑟和鸣,丝竹之声悠扬动听。
燕青一进门,老鸨子就迎了上来:“呦,谁家的俊俏衙内?快里面请。说完又高声喊道:“女儿们”,接客了。”
燕青连忙拦住她道:“不劳烦姑娘们了,小可今日特来拜访李大家,烦请妈妈通报一声。”
老鸨子的脸瞬间变了颜色,一笑一僵间,脸上的厚厚的粉都掉了一层,她打量了燕青一眼,见他气宇轩昂,服饰华贵,便知他非富即贵,可来这里的那个不是有钱有势的主?
老鸨子又露出一个职业式微笑道:“我女儿身体不适,衙内还是找别的姑娘吧!”
燕青早有准备,面对老鸨对他的称呼,燕青也没有指正。他拿出一个装一面镜子的盒子递上去道:“小可张闲,从山东来,特来拜见李大家,还请妈妈通报一声,此乃大洋彼岸美洲来的宝镜,还请妈妈笑纳。”
老鸨子不屑的接过这个黄花梨木盒子就要打开,燕青拦住说道:“此乃宝镜,价值连城,妈妈看一眼就好,切莫招来窥视!”
老鸨子看在帅哥的面上也不耐烦的偷偷看了一眼,只见里面白银雕刻的圆形花边,镶嵌着一块团扇大小的银白色镜子,只是一眼,老鸨子就知道是宝物,很是惊讶。
连忙合上对燕青微微一笑道:“张衙内有心了,请稍候片刻,老身这就去看看女儿身子好没好。”
“这面镜子是送给妈妈的,李大家另有礼物,还请妈妈美言几句!”
老鸨子惊喜道:“好说!张衙内请稍候!来人,给张衙内看茶!”
“来了!”………
老鸨子来到李师师的阁楼,先是进去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李师师的阁楼有通往皇宫的密道,老鸨子在一楼住,李师师在楼上)。
老鸨子迫不及待的打开盒子。
盒子一打开,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惊喜的光彩,双眼闪烁着好奇与兴奋的光芒。她小心翼翼地拿起琉璃镜子,鸡皮老手轻抚其表面,感受着那冰凉而光滑的质感。
然后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镜子中,仿佛被其中的世界深深吸引。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惊讶的神色,那双原本浑浊的眼睛此刻却变得清澈透亮,仿佛能洞察一切。
老鸨子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满意的弧度。
她轻声赞叹道:“真是纤毫毕现,栩栩如生!”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这面镜子的赞美和惊叹。
她又摸上自己那张涂满铅粉的老脸,又瞬间落寞: “哎,真的老了啊!”随着一声叹息,她合上盒子小心翼翼的藏起来,才走出房间,扭着肥臀,踩着小脚,向李师师的阁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