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玘听到这句话紧握兵器,眼中怒火中烧,“泼贼猖狂,拿命来!”
滕戣和彭玘同时发动攻击,两人手中各握一杆三尖两刃刀,很快两马相遇,一开始就同时拼尽全力,他们的身影如旋风般交错。两杆三尖两刃刀在空中闪烁着寒光,每一次交锋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二十回合过去,滕戣逐渐占据了上风,他的刀法越发凌厉,如疾风骤雨般压得彭玘喘不过气来。
韩韬看见他的好友彭玘落了下风就骑马飞奔而出,而梁山这边一直关注亲哥哥的滕戡见到韩韬一动就跑出来拦住。
这边的彭玘竭力抵挡,但滕戣的攻击如潮水般源源不断,终于,滕戣找到了彭玘的破绽,他猛地一刀挥出,将彭玘的武器击飞。
彭玘失去兵器,防线瞬间崩溃,滕戣顺势而上,一把把彭玘压在自己马上,跑回本阵。
滕戡比他哥哥还利索,只十个回合就把韩韬生擒,他没有回本阵,因为他看到官军那边又出人了。
只见出来一个士卒打扮的家伙,可滕戡也没小看他,因为他知道,自己展现了实力后再出来的人,不是个傻子的话就一定比上一个强。
他一把抓住韩韬,朝着后面扔了出去,然后看也不看,就提着他的铁鞭迎了上去。
韩韬被扔出几步远,重重的摔在地上,自有梁山士卒过去把他押回本阵。
对面的韩五韩大爷在彭玘落下风的时候就想出阵了,他看的出来梁山将领实力不弱,不敢大意,连忙给自己的“雪花驹”上马鞍。
可就这么点功夫,己方就有两员大将被生擒,他上好马鞍骑上雪花驹,提上他的金背砍山刀就飞奔出去。
呼延灼准备出战来着,看到跑出去一个士卒,就要呵斥,却被呼延通拦住,“叔父且随他去,他比俺厉害!”
呼延灼心想,这比呼延通都厉害,岂不是和自己最少是不相上下?自己想打赢呼延通都得提起十二分精神,丝毫不敢怠慢。
想到这里,他疑惑的问道:“既如此,为何点卯不见此人?”
呼延通苦笑道:“别说点卯了,你就是行军或吃饭的时候都看不到他,他平时就在拉草料的大车上睡觉!”
我去,还有这么个奇葩?呼延灼不好说什么,只呵斥一声:“你怎么搞的,连自己的兵也管不住,真给我们呼延家丢脸!”
随后不再理会,专心看战场,而呼延通嘀咕道:“童太尉都管不住他,别说俺了……”
这句话呼延灼听见了,桀骜不驯的人他见过,可真没见过这么牛的“士卒”。
此时的战场上,双方已经鏖战了五十回合,韩五手提金背砍山刀,端坐于雪花驹之上,英姿飒爽,煞气腾腾。而梁山滕戡则手持虎眼竹节钢鞭,驾驭着追风马,威风凛凛,豪气干云。
韩五一声怒吼,如猛虎下山,挥舞着金背砍山刀,刀光闪烁,寒气逼人。滕戡则稳如泰山,手中虎眼竹节鞭犹如蛟龙出海,灵活多变,气势如虹。
双方你来我往,又是一百回合,难分胜负。雪花驹和追风马嘶鸣着,马蹄声响彻云霄,仿佛为他们的主人加油助威,不时还互相撕咬。
韩五的刀法凌厉,每一刀都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试图劈开山岳。滕戡的鞭法精湛,如疾风骤雨般袭向韩五,让人眼花缭乱。
他们的战斗惊心动魄,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撕裂。观战的双方人马无不为之震撼,屏气凝神,生怕错过这精彩的一幕。
然而,又四十回合过后,两人依然旗鼓相当,谁也无法占据上风。他们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对对方的钦佩和敬意。
最终,梁山和呼延灼几乎同时鸣金,两人各自收兵,这场激战以平局收场,都知道,再这么下去二人会力竭而亡,不得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