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在了自己的化尸散下,其中的过程儿臣不知。”西门易回道。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说出苏染画会功夫的秘密,总觉得那是属于他与苏染画之间的事,不想让别人知道。
就好像那是他俩的东西一般,小心的呵护着。
事到如今,西门易的脑中竟然还有如此想法,他替自己的想法感到了害怕,但又有些身不由己的不为所控。
对任何人,包括女人,他西门易都能够下狠手,当杀则杀当断则断,可是对于苏染画,他一次次的忍耐,尤其是到了令自己为难的地步,在懊恼的同时还存了一丝替她着想的念头。
好像从在街头,看到苏染画不着痕迹的杀掉胡丁山时起,她就像一株稀世罕花一般,栽进了他的心里。
“这个女人决不能留!”淑妃双手相握,在屋内来回走动,“趁她被西门昊送进了天牢,一定要让她死在里面!”
“母妃,”西门易顿了顿,很小心的道,“她这次是被西门昊送进天牢的,想必她会断了依附西门昊的念头。”
“你还想救她?”淑妃向西门易投去凌厉的目光。
“儿臣只是随意说说。”西门易不敢去看淑妃,低着头道。
“你简直无可救药了!”淑妃真是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如今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她?你看看她的心机有多深?胆子有多大?还敢冒充皇家血脉,真是吃饱了撑大了胆!还有苏洛城,那个老奸巨猾的东西,这下可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看他如何收场!”
“娘娘,苏大人求见。”素心进来传话。
“这个时候,他来做什么?还嫌父皇对相府与南王府串谋的看法没有落实吗?”西门易恼怒的道,真是说来就来。
“你恼什么!”淑妃横了西门易一眼,对素心道,“让他进来。”
“母妃,这可是在宫中,他这么大摇大摆的来见我们,传进父皇耳中可不好。”西门易道。
“现在说这个还有用吗?”淑妃扫了西门易一眼,整了整衣袖,坐回榻上,“西门昊这个时候翻出苏染画的事,目的就是将相府与南王府捆绑在一块受难,把乌善的失踪说成是早在苏染画出嫁前二府就密谋策划好的事件,让皇上怀疑你们接下来还会有更大的举动。所以,此时我们是同乘一条船,必须一起将这件事解决掉。逆流而上,此时依旧大摇大摆的相见,毫不避嫌,才显出光明磊落。”
“母妃所言有理。”西门易明白了,与淑妃相比,他的头脑就简单多了。
“微臣参见淑妃娘娘,南王爷!”苏洛城走进云霄苑,便一一向二人施礼。
“苏大人,你的胆子可是出乎意料的大,真是让本宫也不得不怀疑你的居心。”淑妃慵懒的倚在榻上,对苏洛城慢吞吞的道。
“微臣之心天地可鉴,所做之事都是只为尽力辅佐南王。”苏洛城叩首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