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毕竟作为安保小队队长,带领小队任务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要求他们的公司隐瞒了大量信息,导致队员伤亡惨重。
这对于一个老兵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而阿派克斯公司在西海岸势力很雄厚,想从中脱身,没有关系后台,可不好说。
没让,伯恩他们多等,帕卡德的本家兄弟就打来了电话,说他已经接到了犯人,正要押送他上飞机。
说来也巧,他和伯恩等人乘坐的飞机竟然是同一班。
都是从萨尔瓦多飞往里约的,并且还都是头等舱。
这可巧真是巧上加巧。
伯恩三人正好一同前往机场。
在候机大厅才得知,帕卡德的本家已经上了飞机,三人又匆匆登机。
不过在登机的时候,有几个美女在给游客们分发花环。
花环都是由粉色的花朵组成,香气怡人。
布莱斯是保镖,从来不要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帕卡德是个老军人,严肃不苟,也不喜欢这玩意。
伯恩长得帅,连续有好几位姑娘都要把自己脖子上戴的花环都给伯恩。
伯恩都笑纳了。
就这样,三人走出一段距离再回头看去,那些年轻姑娘们还在向 伯恩频频挥手,飞吻作别。
帕卡德目不斜视,布莱斯视若无睹。
伯恩脸上笑容就没断过,直到看不见那些女孩,过道上也没有什么人,伯恩才突然脸色一肃,低声说道:
“这花环不对劲,上面香气有古怪!”
帕卡德和布莱斯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伯恩说话,每言必中。
他说这花环有问题,那就肯定有问题。
布莱斯和帕卡德各接过一个仔细观察,又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嗅。
帕卡德先说道:“这香味里有种腥味,不知道是什么。”
布莱斯也皱眉:“我也闻到了,这好像是某种激素的味道。”
“没错,”伯恩赞同提示道:“布莱斯,你再想想,是不是感觉在哪里闻到过?这几个月期间。”
布莱斯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蛇?!”
随后他就机警地四处张望了下,除了寥寥几个同样是登机的人群外,没有别人,很安全。
于是,他低声道:“伯恩先生,你是说这花环上面喷洒了蛇的激素,又用花香掩盖?”
“恐怕是这样!”
“是谁?要干什么?”
“不知道,但是能在机场安排人手做这样的人,在本地肯定不会是小势力。”
“那我们怎么办?”
“静观其变吧,我们现在可没有执法权。说了这边也不会听。”
帕卡德说道:“我去和尼维说,他能联系上这边的警局。”
伯恩耸耸肩道:“也许是我们弄错了,说不定这是这边的风俗?那种味道是什么香料?”
布莱斯做了个要呕吐的表情,说道:“石楠花味道的香料,这里的人口味可真重!”
三人的座位都是经济舱。
毕竟是黄牛友情购买的,难道还指望坐头等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