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心中明白,这些攻击虽然单个来看并不足以对它构成致命威胁,但若是积少成多,它必将失血过多而亡,眼下它绝不能坐以待毙,必须采取主动,寻找反击的机会。
明清紧紧盯着那朝着白狐疾射而去的水箭,心中既紧张又期待,她深知这一击的威力,即便是对白狐来说,也绝不容小觑,然而就在她全神贯注于战斗之时,眼角余光却捕捉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身影白胶。
自白胶出现以来,他就一直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参与任何一方的战斗,明清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当时她的心思全在对抗白狐上,并未过多深究,此刻当她再次将目光投向白胶时,心中不禁泛起了层层疑云。
白胶仿佛能感受到明清的注视,原本全神贯注于战场的他,突然将视线转向了明清,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深思。明清与他对视了一眼,随即迅速收回了目光,心中那股疑惑却愈发强烈。
明清仔细回想着与白胶初次见面的情景,那时的他,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神秘,且与原著之间似乎有着深厚的交情,然而如今原著面临生死危机,白胶却如同一个局外人般,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这不禁让明清感到困惑与不解。
“难道说,白胶已经叛变了?”明清心中暗自思量,但随即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白胶真的叛变了,他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帮助春孚攻击他们,可事实并非如此,白胶至今仍未有任何动作,仿佛这场战斗与他无关一般。
“那么,他究竟在想什么?为何会如此无动于衷?”明清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她深知,白胶的存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旁观者,他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计划。
白胶敏锐地捕捉到了明清投来的疑虑目光,以及那其中蕴含的复杂情绪,他微微眯起双眸,他知道自己是时候该行动起来了,但是他看了一眼白狐那边,发现那里危险的根本插不了手。
白狐眼见着来自三个方向的攻击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狐周身突然涌起一股浓厚的烟雾,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升腾而起的幽冥之气,瞬间将周围的一切笼罩其中。
这股烟雾不仅颜色深沉,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能够吞噬一切光明与生机。
在这烟雾之中,一只原本正在攻击白狐肩头的红色骨鸟被紧紧包裹,它的身形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仿佛也被这股神秘的力量所影响。
紧接着,烟雾中伸出两只巨大的、由烟雾凝聚而成的手掌,它们如同鬼魅般突兀地出现在空中,一只手掌轻而易举地挡住了明幽发射的碎玻璃攻击,那些原本锋利无比的碎玻璃,在接触到烟雾手掌的瞬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束缚,全部静止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
另一只烟雾手掌则迅速抓住了明清发射的巨大水箭,尽管水箭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但在烟雾手掌的紧握之下,它的前进势头被大大减缓,尽管仍有往前冲的迹象,却已无法对白狐构成实质性的威胁。
白狐深知,这只是暂时抵挡住了敌人的攻势,真正的战斗还远未结束,于是它借着烟雾的掩护,身形开始逐渐模糊,最终完全消失在了烟雾之中,仿佛融入了这片混沌之中,成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烟雾中突然走出一个身影,正是春孚。
就在那一刻,春孚身形一闪,如同幻影般瞬间移动至红色骨鸟那庞大的胸腔之前,她的手中紧握着一把形状奇特、闪烁着幽光的剑,狐狸尾巴形状且袅袅升起的烟雾缭绕其间,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她的眼神坚定,目标直指那被她误认为是原著化身的红色骨鸟心脏。
春孚深信,红色骨鸟的一切行动皆是由原著在背后操控,即便此刻原著正躺在某处昏迷不醒,她也坚信红色骨鸟的心脏就是原著力量的源泉,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挥剑而下,剑尖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直逼红色骨鸟的胸腔要害。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两道身影骤然间出现在红色骨鸟的胸腔前,宛如两道守护神般挡住了春孚的去路。
其中一人是明幽,他手中的剑由无数细小的碎玻璃片拼凑而成,闪烁着璀璨而锋利的光芒,另一人则是明清,他握着一把由水流凝聚而成的剑,剑身透明如水,却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两人同时出手,明幽的剑与春孚的狐狸尾巴剑相撞,发出清脆而响亮的金属交击声,而明清则用水流剑在旁侧辅助,水流如丝,缠绕着春孚的剑尖,试图减缓她的攻势。
一时间,三人间的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剑光闪烁,水波荡漾,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激烈的气息。
春孚深吸一口气,肌肉紧绷,仿佛将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那狐狸尾巴形状的烟雾剑上,她眼神锐利,稍一用力,剑尖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如同晨曦初破晓,照亮了整个战场。
明清与明幽两人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他们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了几步,手中的剑也在这股巨力之下微微颤抖,他们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与坚定,显然春孚的实力远超他们的预料。
正当明清与明幽调整呼吸,准备再次迎战时,红色骨鸟那边却发生了突变,原本被春孚用烟雾紧紧困住的庞大身躯,此刻竟如同挣脱了束缚的野兽,猛然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些缭绕的烟雾仿佛遇到了无形的屏障,纷纷被震散开来,露出了红色骨鸟那狰狞而愤怒的面容。
红色骨鸟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直视着春孚,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翅膀猛烈地拍打着,掀起一股股强烈的气流,使得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震颤,红色骨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那是对对眼前敌人的愤怒。
红色骨鸟的挣脱震飞了众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清与明幽立刻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他们准备撤退战场,在临走之前,明清手中的水流剑化为一股汹涌的波涛,向着春孚席卷而去,而明幽则挥动着手中的碎玻璃剑,化作一片片锋利的碎片,如同流星雨般向春孚倾泻而下。
春孚也毫不示弱,她立即调整好身子,身形再次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红色骨鸟的侧面,躲过了明幽和明清的攻击。
明幽与明清在完成了他们凌厉的一击后,没有丝毫犹豫,身形如同鬼魅般迅速向后退去,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对战斗结束的释然,也有对接下来局势的警觉,每一步后退都显得那么稳健而迅速,仿佛在与时间赛跑,争取每一分每一秒的宝贵机会。
他们撤退的方向正是白胶所在的位置,他们深知,在这场混乱的战斗中,红色骨鸟已经陷入了某种失控的状态,变得敌我不分,无论是谁,只要踏入它的攻击范围,都有可能成为它愤怒的宣泄对象。
“我们必须离开这里,红色骨鸟现在状态异常,如果被它缠上,后果不堪设想。”明幽一边撤退,一边对明清说道,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明清点了点头,她的目光始终紧紧盯着红色骨鸟,生怕它有任何突如其来的动作。他深知,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想要正面抗衡春孚,旁边还有红色骨鸟无疑是痴人说梦,如果继续参与战斗,很有可能会落得个被春孚和红色骨鸟双重夹击的悲惨下场。
当他们终于退到白胶身边时,都松了一口气,白胶用它那温和的目光看着他们。
“回来了?怎么,这次战斗让你们感到吃力了?”白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时刻,他的眼神在明幽和明清身上来回游走,似乎在观察着他们战斗后的疲惫与狼狈。
“你倒是会说风凉话。”明幽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满,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前方那激烈的战场,心中却对白胶的轻松态度感到有些不满。
“哼,别在意我的话,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白胶耸了耸肩,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们无需插手,长月会赢的。”白胶突然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深邃而坚定,它看向红色骨鸟那庞大的胸腔,直视到其中隐藏的原著。
明幽和明清闻言,都不由自主地看向了红色骨鸟。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明清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好奇和质疑。
“因为长月他……”白胶的话语突然变得模糊而深沉,仿佛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秘密隐藏在其中。
春孚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了红色骨鸟的侧面,她双眼紧盯着这只庞然大物,眼神中有警惕也有决绝。
在战斗的间隙,春孚用余光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只见明清和明幽已经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