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往往都是御前太监最忙的时候。
“砰!”
这个茶杯打翻的声音。
“皇上恕罪。”魏延急忙跪下求饶。
皇上不悦皱起了眉头,不过到底没发火就是了:“行了,收拾一下退出去吧!”
魏忠言狠狠松了一口气,随即就怒视着魏延道:“毛手毛脚的,连上个茶也上不好,还不赶紧收拾一下退出去。”
魏延不敢再说什么,收拾了一下被打翻在地破碎的茶杯,就弯着腰退了出去。
半个小时之后,魏忠言从议政厅出来后,这才有时间质问徒弟:“你今天是怎么了,这幸亏皇上没问罪,不然你小子今天恐怕就完了。”
魏忠言到现在还后怕不已。
这要是皇上心情差的情况下,就魏延刚刚失误的行为,那还不得让皇上处罚拖出去挨板子,一条小命说不定就交代出去了。
“有点累了,所以精神有点恍惚。”魏延当然不敢说实话,毕竟昨晚那样的事,让他怎么说出来,这要是让师傅知道他那么轻易就被人算计了去,那师傅得对他多失望。
最主要的是,他实在是怕被纯惜给知道,因此对于昨晚的事,魏延只能死死埋在肚子里,说什么也不能说出来。
“既然累了,那就赶紧去歇会,”听了徒弟的话,魏忠言立马就心疼了起来,“去好好歇两天,等休息好了,再来当差。”
“是,师傅。”魏延倒没有婉拒师傅的好意,毕竟他现在的情况确实不适合继续当差。
魏延回到监栏院自己的住所,就直接一头往床上扎下去。
做为御前太监,而且还是魏忠言最看重的徒弟,魏延在太监居住的监栏院自然不可能去睡大通铺,而是拥有自己独立的厢房。
也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或许只有一会吧!就看到魏延猛的从床上起来。
他现在迫切的想见到纯惜。
当魏延出现在蒋纯惜面前时,蒋纯惜一脸的惊讶:“这个时间,你怎么有空过来。”
茵曼和茵含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非常有默契的离开,给蒋纯惜和魏延独处的空间。
而她们一离开后,魏延就立马快步来到蒋纯惜跟前,又快速的紧紧把她拥进怀里:“纯惜,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是不是,我们会一辈子的在一起对不对。”
“延哥哥,你这是怎么啦!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蒋纯惜想把魏延推开,但奈何魏延抱得实在太紧,紧得都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这让蒋纯惜忍不住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