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殿门口,姚潜穿着蟒袍,一身装扮肃气威严,气势逼人,颇有皇家风范。
本就英俊的面貌被衬得更加帅气,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走进了主殿中间处,奔向皇上。
世子封爵,毕竟不像封太子那样隆重。
只不过全部到场,给个排面,让所有人知道而已。
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赏赐了。
殿中,除了皇上,所有人毕恭毕敬的弯着腰施礼。
跟在他身后的奉亲王替儿子无比开心,心情略微有些激动。
他盼了这一天,足足好多年了…
原本前几年,他受腿伤之前,皇兄就已经拟定了十几岁封爵姚潜的时间。
可出了外邦刺杀那档子后,皇兄就以各种借口推脱,一再延后封爵之日,与此同时,还剥夺了他一部分权利。
奉亲王只当是那时皇兄也受了惊吓,警惕性太高,才将此事耽误了。
听了迟晚之前的心声他才明白,恐怕皇兄早就知道那些外邦人是姚淮安排的,这才对他起了疑心。
龙椅上,皇帝脸上带着满意的微笑,捋了捋胡须。
他观察了这么多年,那姚淮再没出什么幺蛾子,皇弟这些年安分守己,身子骨也一年不如一年,这才松口让姚潜封爵。
那件刺杀之事虽然同皇弟无关,可姚淮到底是他的儿子,万一在王府里话里话外想谋权篡位呢?
这可是大忌。
直到姚潜走到龙椅下面的台阶前,跪下喊了声“万岁”,皇上的回忆才被思维拉回来。
他不慌不忙的打开了金册宝册,正要宣读,忽然就是一阵咳嗽,喘得停不下来。
“皇上…”
刘总管眉头一皱,赶紧递上一小盏汤药,轻轻替皇上拍了拍背。
这些年皇上药不离口,全靠这药吊着。
[皇上好可怜啊!这咳疾还真是越来越严重了。那人下的偏方可真猛,病灶都已经深入肺腑了。]
跪着不能抬头的姚潜:…但愿这殿里别人没听见,皇上不准任何人议论他的病,在心里说说就可以了。
跟在身后的奉亲王:皇兄这病这么严重了??他怎么从未听张御医提起过?
皇上被惊得猛咳了几声,龙颜略沉,眼泪都要咳出来了,视线越过众人看向迟晚。
迟晚是瞎猜的还是从哪听说的?
不过张御医前阶段给他请平安脉,确实说过,病已入腑。
难道,难道是张御医去王爷府泄露出去了?不应该啊!他可是明确说过,让这件事烂在张御医肚子里。
迟晚:[皇上这病虽然难治,可也能治好。]
姚潜对迟晚又敬佩了几分,迟晚的医术造诣已经超过了太医院,如今咳疾都不在话下了。
奉亲王:我需要一个这么优秀的义子…
皇上:???
张御医都说不能治,迟晚居然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