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同你讲证据?”
迟晚眉头一皱,灵力一运,掌心飞快翻出一道磅礴的灵光,朝着少主狠狠打了过去。
白光闪过,随着少主凄厉的一声叫喊,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不断的口吐鲜血。
少主疼的暗自捏紧了拳头,对迟晚的爱意骤减。
为了防止再挨一下,忍痛服软:“在下,没有害过人,都是…都是父亲的意思…”
他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要一个人跑上来?他吃力回过头看向身后,目之所及,那群下属居然被道灵山弟子围个水泄不通。
几乎所有弟子震惊。
这还是他们整日温柔的迟师叔吗?更多的是投来敬佩的目光。
迟晚身居高位已久,在道灵山却从未主动出手伤害过任何人,如今看来,真是兔子惹急了也会咬人。
谁让这狐狸精这么贱呢?
就差喊一句打的好!
温凡锦感激的看了眼迟晚,随后,快步走到少主面前,居高临下道:
“少主这个时候还是想想如何从这云顶峰脱身而出吧!”
“关起来。”
少主瞪大眼睛,双臂忽然被架住,拖行在地上。
此时他才明白,为什么温凡锦会放他上山。
后知后觉的他恼怒而抓狂:
“温凡锦,都是你的计谋!”
这个看起来温润如玉的人,怎么会如此狠心?
他修为有限,只能咬唇,任由摆布。
所有的弟子几乎都在唾弃妖族耍心眼,不自量力,随后,识趣的退出了云顶峰。
吵闹变得安静。
等附近的弟子都散了去,迟晚抱着缓缓直起了身,云今大手一挥,将那木屋复原。
“本座会处理那孽障。”
迟晚错愕的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向他致谢的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木屋里。
直到身影完全没入木屋,云今才悄然离去。
木屋的最里面,是祝之凌生前用灵力构筑的一座冰室。
冰室里,雾气环绕,寒冷刺骨,最适合保存尸身。
迟晚小心翼翼的将祝之凌的身体放在了冰床上,又拿出贴身的绢布,一寸一寸擦拭着他的身体。
伴随着轻声的呢喃:
“之凌…这辈子,好短…”
“你为何不再坚持一下,为何再次徒留我一个人独活。”
“你不是说过,我们两人要一同飞升成仙的吗?”
“之凌,我爱你。”
迟晚念叨着,情话真挚而肉麻,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打在了祝之凌受伤的胸膛之上,随着冷气,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