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这样的，你看屏幕上的白脸，没有五官。脸型五官自己捏，是免费的。由我帮你设计，当然要根据条件收一定的制作费用。”女服务员说完，态度仍保持着恭谨，好看的脸上也始终保持着微笑。

  但崔炼一听到收费，那花钱的念头便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有免费的不用，何必花那冤枉钱？“我还是自己试试捏脸吧！看起来很好玩，不试试怎知我童心未泯？”女服务员淡定自若地说道：“那好，有需要我设计的时候，请随时叫我，这是我的捏脸作品。”崔炼接过一张宣传画报，上面竟然有十几个人脸作品，美得如诗如画，让人赏心悦目，看起来真是一种享受啊！他看向女服务员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和钦佩，女服务员不强求，态度谦和自然，然后以退为进，这一招实在是高明。这让人不得不佩服宣传画报上那一张张精致的面容。

  “那个，顺便问一下，这些脸都有人使用了，重复的脸可以使用吗？”

  “严格来说是不允许的，我们虽然承担双胞胎、多胞胎的任务，但必须是双方、多方签下协议才可以，否则是不允许的，一旦产生纠纷、法律责任，甚至犯罪，我们可承担不起。这个和外面的制度是一样的，而且还必须实名制认领。”

  崔炼听出了话外之音，心中不禁有了另外一个疑问，“这里难道是仙侠世界吗……”崔炼发现自己有个奇怪的习惯，总是喜欢盯着人的那张嘴，看它一张一合，以及面部那丰富的表情。这位女服务员虽算不上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但她的容貌却已足以让人喜欢。女服务员似乎也察觉到了那道灼热的目光，她双手托腮，俏皮地说道：“我这张脸捏的好看吗？”

  “呃，好看，不过如此完美的脸蛋，若是捏出来的，我实在难以置信啊！能让我捏捏吗？”崔炼有些心动地动了动手指。手就摸了过去。

  女服务员惊得闪身一躲，她眼见崔炼得寸进尺，脸色瞬间如坠冰窖。

  “恕我直言，仙子的美貌如仙花绽放，实在令我情不自禁。”崔炼搓着双手，神色间透着紧张与尴尬。

  “先生，你刚才的举动分明是骚扰，若再有轻薄之举，到时严惩不贷，恐怕对你不利。无论何时何地，遵纪守法是为人必备的素养。”

  崔炼不过是想开个玩笑，哪敢真的冒犯？他挠挠头，坐到捏脸器前，尴笑道：“我是来捏脸的，时间紧迫，仙子请便！”

  女服务员的脸色再次冷若冰霜，却也无言以对。

  “哼！”

  她转身离去后，崔炼无奈地摇摇头，心里着实不是滋味！美女不温柔，温柔无美女。美女的心绪还真是阴晴不定啊！

  “白如烟，你刚才为何不吭声？”

  “哥哥，我尚年幼，说话自然要审时度势，哥哥的行为确实稍显轻浮。不过，那个黄姝姝刚才是故意卖萌，还用轻浮的话语挑逗哥哥，如此说来，哥哥并无过错。”

  “言之有理！不过她叫黄姝姝，你是如何知晓的？”

  “她佩戴着胸卡，胸卡上写有姓名和工号。”

  崔炼赞道：“厉害！看来将你塑造成虚拟人，已是箭在弦上，你怎会如此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