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想怎么参与?我主要是管人事,对具体业务也不太....”我刚说到一半,就感觉一只尼龙袜包裹的脚,轻轻在我腿上摩擦,这位赵女士的老公也是神色如常。
宋长歌看到我习惯这样,于是干咳了两声,把手搭在我肩膀上笑道:“老兄弟,别逗,那么大的公司又是豪车又是游艇的,就一辆车都二百万起步,我们也着实有点困难不是?”
赵婷婷的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佻,她的眼角微微上扬,透露出一种挑逗的意味。她那精心修饰的眉毛轻轻一挑,似乎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她的嘴唇涂着鲜艳的口红,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中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她轻轻地将手放在我的手臂上,指尖轻柔地在我的皮肤上滑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胸部的轮廓在紧身连衣裙的包裹下更加明显,她似乎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只专注于此刻的交流。
赵婷婷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她轻声细语地说:“廿无,你总是这么谦虚。我们都知道你在拉梅尔公司的重要性,你的话肯定有分量。我们夫妻俩也想在商界有所作为,你要是能帮我们牵个线,那该多好啊。”
她说话时,身体不自觉地靠近,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温度,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期待,似乎在等待着我的回应,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等待着某种承诺。
宋长歌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他似乎在观察着我的反应,同时也在评估着局势。他看我脸都红了,笑道:“美女爱英雄嘛,理解一下,理解一下。其实吧,我们是听说拉梅尔公司有个认购车和认购游艇计划。不过吧,有限额不是?我从小就喜欢豪车,你是知道我的,我看到豪车比老婆还亲。”
他们所谓的豪车和游艇认购计划,其实就是什么钱都不用出,只要征信正常,拉梅尔公司会让你以贷款的形式接盘,然而贷款根本不用你还,而且每辆车每个月倒给你2000,每条游艇会以公司的名义倒贴16000。这只是名字上的转换产权,其实车还在公司的车库,船也还在公司船坞,什么时候卖出什么时候再说——也就是老百姓口中的托儿。
这听起来是小钱,可要是到了一定数量,那可就很多了。一个三口之家,如果夫妻中有一个人名下挂了一条游艇和一辆车,那一家子就不用上班也能混个小康。
可是看样子他们夫妻俩不止是每月拿一万六那么简单。于是我并没有直接看向赵婷婷,因为我看向她,那暗示意味就太足了,让她这么软磨硬泡,如果我直接推开她又显得没有‘人情味‘,于是苦笑着拍了拍赵婷婷钻进我臂弯的小手,向宋长歌问道:“老同学,我就直说吧。你们想要几个份额?”
宋长歌听到我话费力的抿住自己的嘴巴,他最终痛苦的闭上眼睛:“我知道,拉梅尔公司每家最多一个份额。可我想要多点,这样吧,我和婷婷可以离婚。这样吧,我五个,婷婷五个,我们就这点要求。毕竟现在在大城市养个孩子真的太难了。”
宋长歌说完这句话,费力的用掌心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我在大学里的女朋友虽然都是财阀的女儿,可我也是苦孩子,我为了给王美芳买个土了吧唧的金镯子,也去搬过砖卖过血。当然知道其中的难处,其实别说是我说话,即使是我的助理也能做这种事。
毕竟对于一个跨国企业来说,这也就是比分还小的厘,一个小到把它夸大一百倍,也都是一个合理误差。
赵婷婷听到宋长歌说出‘离婚‘这个杀手锏,她那双早已经眯起来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步走向成功。
于是她故意将身体向我这边倾斜,让她的肩带不经意间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部分香肩。她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充满了诱惑力,仿佛在无声地展示着自己的魅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挑逗,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又保持着一种微妙的界限,让人难以捉摸。
赵婷婷看了看周围所有都在‘知情识趣‘的转过了头,于是将红唇凑到我耳边,轻声细语地对我说:“廿无,你这么聪明,肯定能理解我们的难处。你要是愿意帮忙你就是孩子的干爹,咱们可以常来常往嘛。”
她说话时,手指轻轻地在我的手背上划过,那是一种微妙的暗示,既不过分直接,又足够让人明白她的意图。她的身体语言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我点头同意,但又保持着一种“适可而止”的姿态,好像她知道分寸,不会过分强求。而且她说‘干爹‘两个字的时候,那暧昧的语气,是个男人就能秒懂。
赵婷婷继续用她那充满诱惑的声音说:“来嘛,我的宝贝也需要个好爸爸做个榜样,帮帮忙吧。”
故事讲到这里,柳青也从故事中返回了现实,她一副看到狗屎的表情:“喂,老渣男,你末世前就偷吃啊。你还是不是人啊。”
我苦笑着摆了摆手,解释道:“那时候钱太多了,我当高管自然看钱就像是废纸一样。所以我没等他们离婚,就直接给了他们十个名额。而且我还是个孤儿真搞不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柳青一听就放下心来,赶忙催促道:“后来呢?后来怎么了?快说啊。”
我苦笑着说:“资本家哪里养闲人啊,他们经济危机的时候把,牛奶倒入河里也不给穷人喝。后来这个击鼓传花的游戏安国栋腻歪了,就直接把停止给那群人打钱,也停止了还款。份额越多债务越大,十个份额,他们习惯了三年每个月花16万,现在每个月还16万。”
柳青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开始急促了起来,可她还是拍拍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那个车子和游艇法拍了顶多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法拍?你别忘了,那车和游艇都在公司呢。安国栋早就把那些东西又通过不正当手段玩了,一女嫁二夫,不对,他这该叫一女嫁十夫。别人都跑了,宋长歌两口子还被人怀疑洗钱。宋长歌跑了,赵婷婷直接就疯了。”我说到这里无力趴在了桌上,我叹了口气,“而且,那个公司从法人到分公司的法人,都是员工以领补贴的形式运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