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对他感激不尽,疏忽职守偷着饮酒险些丧命。暗卫悄悄喘着气,暗自庆幸没被杀了。
“后日,老夫人同她主仆二人一道回乡祭祖,你只身一人前去监督,寻一个时机将她——”
王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暗卫领命,心里对即将命不久矣的世子妃暗暗惋惜,那么美丽的女人……直接杀了,过于可惜!
或许,他能一亲芳泽了!
两人回了院,姜梒瘫坐在地,身上抑制不住地颤抖,唇色惨白。
茯苓面容格外沉静,用力搀起姜梒就往屋里走。
可二人才刚行至门口处,一双大力的手一把拦住姜梒,茯苓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不肯松手,两人僵持不下。
姜梒面如死灰,冷笑着看着他,眼中泛满泪花。
小厮白义得令一把拽走茯苓,为防止她哭喊,一手刀砍晕她,抱着就走了。
姜梒回过神来,挣扎着想救茯苓,却已被褚丞拦腰扛起,进了屋,门被褚丞一脚踢地回砸过去。
褚丞将她扔在床上,傲然伫立一言不发。
姜梒双眼浸湿,脸颊挂着泪。
“你不该去书房的,那里不是你能去的地方。”
良久,褚丞对姜梒说:“谈话的内容,你听到了多少?”
“世子心里如明镜,是期望我狡辩吗?”
姜梒嘲讽地笑着,她并不意外褚丞会找上来,甚至猜测王爷恐怕也已经知道门外的是她了。
总之,她和那个暗卫都得死。
折腾几载,终究两手空空。
“你早就怀疑,所以故意接近我,然后不择手段嫁给我。只为探查真相?”
褚丞竟然流露出失望来。
“相较于你父亲,你还是过于稚嫩了!”姜梒痛苦地皱眉,眼神癫狂望着他:“你同我一样,都是他手里的棋子。你猜,为何他清空了满院的侍卫,独留一名暗卫。又为何,我出现良久,暗卫都没有发出警报。”
姜梒意在混淆视听,搅乱他们父子二人的信任。
“他在试探我,也在试探你!他从来没有相信过唯一的儿子,是不是真的替他保守秘密。”
姜梒直起身,皮笑肉不笑地问:“你确定,他只你一个儿子吗?”
“住口!莫在挑拨是非。”
褚丞转身,倒了一杯茶,将墨绿瓷瓶的丹药取出来一颗,丢进去,不过片刻,那药就融化尽了。
“喝了它,能保你不死。”
褚丞端着茶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会傻到相信你们这对杀人凶手?天真!”
姜梒怒斥着就要打翻茶盏,褚丞眼疾手快,轻轻躲开。
下一秒,他钳制姜梒的双手,将她抵在床榻雕花架子上,一条腿压住她的身体,硬生生将药茶灌进她嘴里。
姜梒呛住,嗓子咳的生疼,还是被迫咽下去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