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生疑,顺着胳膊往上,看到的就是姜梒那张娴静安睡的颜。
如梦初醒!
原来并不是大梦一场!
仿佛感受到了声音,姜梒有些不安的翻身,被子被她卷起,露出来伤痕累累的后背。
魏策望向不远处桌上的博山炉,心想这姜梒到底燃的什么香,后劲如此之大,便是现在还能觉得下腹有些发热。
似有昂首挺立之势!
姜梒再次翻身转过来,露出曼妙曲线。
魏策呼吸渐沉,紧盯着姜梒小臂上被铁片烙出的疤痕,若仔细辨认,依稀可以辨认出“束竹”二字。
恰此时姜梒也幽幽转醒,意识朦胧间无神地瞥了魏策一眼,转而又陷进暖和的棉被里闭上眼。
魏策一瞬间误以为她将自己当做褚丞,心下有些气闷,粗鲁的扯过她的被子,强钳制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看清楚了,我是魏策,不是褚丞!”
姜梒还未清醒,有些茫然。
“嗯?还未清醒过来?”
姜梒盯着眼前的人半晌,记忆回笼。
她嗓音干哑,“我已与褚丞和离,如果你是褚丞,那我不会在这里!”
姜梒看着面前面容英俊,眉宇间尽是威严,眼神里透着坚定和果断的男人,心里节拍都跳乱几分。
一夜荒唐,未着寸缕,魏策健硕的身材喷张的肌肉,让姜梒咽了咽口水,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魏策被她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松开她,自顾扯来一件衣服披在身上。
鼻间不屑轻哼一声,说:“公主殿下对我投怀送抱,莫非是想让本将军接盘?”
魏策好整以暇开口,讽刺意味深长。
姜梒满不在乎,抱着胸前的被子。
“你说过,只要我跟了你,你就替我上奏折,整垮褚家父子。如今我做到了,你呢?何时兑现?”
魏策嗤笑,“随口乱说的话你也会信,怎么这么久还是这样天真烂漫!”
“你想不认账?”
“你还真以为和褚丞和离后,我会娶你?啧!这城里,排的上名号的世家贵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个温香软玉,洁白无瑕,我娶谁不可,为何要娶个下堂妇?”
“你!”
“况且,褚家父子深得君恩,弹劾他们,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魏策言不由衷,可十分认真。
“你折腾一番,特意选在夜深人静,不就是怕我对你这送上门来的女人,拒之门外吗?不过你多虑了,本将军惦记你很久了,即便是白日宣淫也毫不在乎。”
“你,是打定主意吃干抹净后推脱责任了?”
姜梒咬牙切齿,肩头的伤因大幅度扯动开始往外渗血。
“并不是,如果我得空,多临幸你几次也无妨!”
姜梒闻言怒不可遏,拖着被子扑下床,抡圆了巴掌打在魏策脸上。
她气的浑身发抖,“你真无耻!”
魏策偏过头,揩去唇角的血,说:“浔阳公主倒是高贵,还不是委身求欢,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