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他们出不去,我们才没了被反偷家的风险,更没了另外两国趁机攻击我们的风险。
假设我们攻击北青,左蛮右器趁机攻打我们的话,那驻守在流金国的将士也可以同样可以以最快的时间趁机直捣对方皇城。”
“我们负责攻,流金国负责守,帮我们守住最后退路。”
陈昭也下意识点了一点茶水在指尖,在地图上在流金国上画了个叉,认真分析着,
“可如果他们反水,把我们最后的退路断了又该如何。”
如果流金国断了他们的退路,不仅攻不下,甚至还有可能被轻易把家偷了。
冉渊难得扬起了笑容,“自古,两国之间最好的合作方式是什么?”
陈昭:“和亲联姻?您的意思是说派那个蛮诡找来的那个蛮国第一美人封为公主去跟流金国皇子联姻?”
冉渊摇了摇头,“蛮诡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蛮国第一美人肯定也是向着他的,最后会不会反水不好说,只不过这蛮诡的话倒是提醒了我,这九公主才是和亲的最好对象。”
北边客栈里。
沈星晖:“你让我娶九公主?”
江媚:“不可以吗?”
沈星晖:“你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怎么不嫁?!”
江媚淡笑:“我喜欢女人不行吗?”
沈星晖:“神金!”
东边客栈里。
蛮泽看着从内城搜刮来的关于一张九公主的背影照片,缓缓对着身旁的人说道:“如果和亲不成,这人绑也得给我绑来。”
“有了她就能制衡整个流金国。”
西边客栈里。
陆时砚望着地图几个坍塌的矿场标记处,不禁淡笑出声,“还挺能造。”
郝武昭无奈叹气,“陆哥,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帮流金国躲过这次危机吧。”
陆时砚:“已经算是躲过了,现在要躲危机的怕是只有她一个人了。”
因为所有客栈被占用后,无奈只能回宫的露宿寝宫的姜幼棉两人,正孤苦伶仃地躺在镶嵌着玉石的金丝楠木床,盖着细软金枕软被。
明明这浑身暖呼呼的,可不知道为啥,姜幼棉还不停打着喷嚏。
杜辣辣:“是不是感冒了?”
姜幼棉:“没呢,就算总觉得鼻子痒,感觉有人在不会背后骂我。”
杜辣辣将被子往姜幼棉身上挪了挪,“睡吧,明日一早还有一场恶仗要打呢。”
姜幼棉在黑夜中望着头顶上的纱帐发着呆,“鸡,我睡不着。”
“我有点想奶奶了,这游戏真的要进行那么久吗?”
“你说,这轮游戏会不会也能和我上轮游戏一样,可以提前结束?”
“鸡......”
“辣辣.......”
姜幼棉转头时,才发现杜辣辣睡得嘎嘎香,半点都不为所动,甚至在睡梦中的嘴角还仰着笑呢。